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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趙姨娘跑上來,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這麼著急忙慌,今日這麼多人,可不要胡說八道。」
燕君安緩緩收回視線,謝過小廝置的宴席,離沈驚晚有些步數,縱使雜坐,也分的較開。
小姑娘哭道:「方才公爺叫我去瞧瞧世子在哪兒,結果沒找見世子,我卻,我卻,我卻瞧見了有男人鑽進二姑娘的院子。」
趙姨娘啊呀一聲:「那你怎麼沒跟著去瞧瞧?萬一是賊人偷了東西可就不好了。」
小姑娘紅著眼道:「就是跟著去,才發現 」
頓了頓,彷彿有些害怕沈驚晚似的。
又小聲道:「才發現二小姐房中,有」
燕君安看著趙姨娘喜形於色,不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樣,再一思量前幾日遇到沈驚晚時的異常,心裡便明白一二。
上次遇到她,大抵是發現了什麼,不過瞧她鎮定自若的模樣,也不緊張,笑著給她遞了盤已經剝好的荔枝,放在冰塊中鎮著。
他輕輕開口:「不怕?」
沈驚晚攔住荔枝,笑回:「不怕。」
眼神中帶著堅定。
「說啊,你吞吞吐吐什麼?」蘇氏忽然惱怒,如此遮遮掩掩,便是黑的也要成白的。
卻聽那小丫頭癟嘴道:「瞧見,二小姐屋內有男人的衣物。」
眾人一片譁然,場面亂糟糟的不成樣子。
今日是真有意思,先是府中三姑娘穿著不得體,緊接著又是二姑娘房中有男人衣物。
眾人的目光若有似無掃過謝彥辭,卻見謝彥辭一一冷掃過去,也沒再探頭探尾。
衛國公險些氣暈。
只聽蘇氏忙道:「一定是弄錯了,許是遠哥兒東西留在妹妹屋中,混了的。」
雖說兄妹間也要注意些,卻總歸比來路不明的衣服辱沒了清白好。
她解釋完畢強笑讓眾人吃吃喝喝,不必在意此事,小孩子家家東西亂了很正常,必定是哪個丫頭曬乾的衣服送錯了。
卻聽趙姨娘幸災樂禍道:「大娘子,遠哥兒院子和晚姐兒的院子可都有耳門擋著啊?再不濟,便是曬衣服,也都各曬各的,怎麼還能混一塊了?」
見蘇氏不說話,乘勝追擊道:「我知道您不在乎我們月姐兒的名聲,可是若這事查不清楚,可就悔了我們晚姐兒的名聲了呀,哪還有心思吃茶呢,不若將那東西拿上來,叫我瞧瞧,怎麼回事?」
蘇氏忽然狠狠掐住趙姨娘的胳膊,冷冷道:「少說些沒人當你啞巴!」
衛國公哪還有心思吃茶,氣的直接摔了碗筷,庖丁剛給他烤炙的羊肉全數打翻在地,當下派人去家法伺候。
蘇氏忙上前阻攔。
謝彥辭站起身子,也要阻攔,卻被賀遊一把拽住:「唉唉,人家家事,你站起來做什麼?」
謝彥辭咬著牙道:「這件事不會是她,若是沒人擔著,她 」
「打住打住,這件事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便是你現在上前攔下,你記住,你們也是私相授受,還是說不清的,坐下坐下。」
溫時朗也道:「是,我瞧你們書院的先生一點也不著急,若真是需要人攔下,他必定早就想辦法扛下這等好事,還有你的份兒?我瞧沈二姑娘並不著急。」
謝彥辭耳邊是不絕的小聲議論,全是關於沈驚晚的,只是聲音很低,只有他和互相說話的能聽見。
「沒想到看起來清清白白的二姑娘,也是個浪/盪/貨/色,果真人不可貌相,嘖嘖。」
「這嫡出的姑娘,還不如尋常人家家裡隨便養的,這行事做派 」
「怕不是上次被退婚退出的心疾?」
「哎,若是趙都護之子沒出事,只怕家醜就是他家咯,索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