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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聚在春風滿月樓雅間中人,皆是沈昀卿往昔在京城中的好友。
三年未見,此次一回到京城,他便立馬四處下了請帖給各個好友,一方面他是想早些與他們保持聯絡,另一方面也是想早些適應下京城中的生活。
畢竟已有三年時光未在京城,與之前那些朋友不曾經常保持聯絡,感情便也淡了。
若他這一輩子只能留在地方,不與京城的這些好友加強聯絡,也無關緊要。
但現下,他已經回到京城,那他便不能坐以待斃。
他必須要積極主動些,與那些好友拾起彼此間的交情,這般才能讓他早些融入到他們的圈子中去。
聽了話,沈昀卿笑著舉起手中酒杯,淺飲幾口,淡淡笑道:「你們這些人,明明知道我酒量小,還要將我給灌醉,你們還是不是我朋友了」
說著,沈昀卿放下手中的酒杯,又接著道:「你們還好意思說我沒寫信給你們,那那你們好像又有多勤快似的,我在河間府這些年,也沒見你們寄來幾封信給我啊!」
「哈哈是嗎?」聽了沈昀卿的話,眾人佯裝糊塗道。
雅間裡,沈昀卿與身旁的三四錦衣少年,相互說道這些年裡,他們在京城和河間府各自遇到了什麼稀奇好玩的事情,與在場的各位好友相互分享著各自的有趣之事。
漸漸地,雅間中的各個少年,在彼此之間的推心置腹的談話聊天中,知道了對方的事情,幾杯小酒一喝,少年人們相互的感情便也建立了起來。
「清遠,你如今也有十六七了,你剛才告訴我們的事情中,可沒有透露一絲有沒有女子喜歡你的訊息哦」其間,有一身著深藍圓領錦袍的少年好奇開口問道。
「是啊,是啊,要不是小韓提及,我們都差點兒被你給糊弄了過去,這件事兒,你可不能瞞著我們,我們幾人可都給你交了底了。」其餘幾個錦衣少年也跟著一起起鬨道。
「幾年不見,你們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那時你們不是隻一心專注於學業之中嗎,怎麼三年未見,你們都變成這般了?」
「清遠,你可別告訴我們,這三年,你一直只專注於課堂學業之中」
「那要不然呢,每日功課那般繁重,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有的沒的。」
「哎,算了,今日就放過你了,要是別人說這話,我們還真不信,三年沒見,清遠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席間眾人又侃天侃地的談聊了一會兒,直到一人提醒時辰不早了,聚在雅間的眾人,這才慢慢散去。
只留下一道身著圓領淺青暗紋錦袍的少年,他靜靜地站在隔窗前,目光看向樓下紛繁街景。
雪夜之下,夾著細雪的璀璨燈火,落在長身玉立的少年人身上,卻不知此刻的他,在想著什麼。
「公子,咱們該回去了。」站在一側的侍從,他小聲的提醒著道。
負手站在隔窗前的少年,卻仿若什麼都沒有聽見般,目光還是愣愣的看著樓下街景。
片刻之後,見沈昀卿還是沒有動作,站在一旁的侍從提起了些聲音,再次喚了一聲道:「公子咱們真的該要離開了,再不走,晚上路上積雪堆積就更不好走了。」
聽了聲,沈昀卿終於從思緒中清醒過來,只是他原本平淡的面上,此刻變得更加的冰冷了幾分。
見著轉身過來的沈昀卿面色難看的樣子,侍從還以為自己哪裡說了眼前人不愛聽的話,暗自反思。
但想了許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何處?
瞧著沈昀卿提步離開了雅間,侍從不再多想,連忙提步跟上沈昀卿的腳步。
至於沈昀卿因何而生氣,約莫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而在此刻的河間府,蘇姨娘的次間裡還亮著燈火,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