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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相憶眉毛一邊高一邊低,眼帶戲謔的笑:「可以做到嗎?」
蘇提拉沉下嘴角:「不……行。」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和秋清蒔合作八年,是同事,更是朋友。
她做人亦有原則,不能為了錢出賣朋友。
娛樂圈浮華,淪陷在其中最終自食惡果的人,要麼因為色,要麼因為錢。
她愛錢,但她更有心。
姚相憶一代霸總,不允許有人武逆她,尤其是在公司,面露不悅:「不行?」
「對,不行。」蘇提拉想通後,勇氣漸長,挺直脊樑,坦然與姚相憶對視。
「你不要驚鴻的股份了?」
「不要了。」
姚相憶自幼隨姚老爺子在老宅長大,在他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塑造了良好的「人為財死,鳥為石亡」價值觀。
驚鴻娛樂的股份,蘇提拉說不要就不要,實在出乎她意料。
更令她出乎意料的還在後頭——
蘇提拉晚上回家……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烙大餅,思前想後,決定向秋清蒔通風報信。
她點出微信,傳送一條語音:【姚總可能要捧白夢昭,據我所知,她會安排白夢昭當《丈母孃來啦》的常駐嘉賓,還會安排她試戲《鏢人》,你確定……姚總只拿她當妹妹嗎?】
彼時,秋清蒔正在和姚相憶共赴雲雨。
她足弓繃緊,香汗淋漓的身子抖了一抖,脫力似的重重跌回枕頭裡,嬌軟的喚著霸霸。
姚相憶摟著她,喃喃著安慰的甜言蜜語,輕拍她的背心。
帶她喘勻呼吸後,掀開被子,欲要去浴室沖個涼。
秋清蒔抓住她,抽泣道,鼻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霸霸,別走。」
姚相憶哪有不依她的道理,支著半邊腦袋,逗貓似的點點她粉白的耳朵尖:「還哭呢。」
老妻老妻的,秋清蒔不覺得難為情,反而大大方方地誇讚道:「霸霸你真棒。」
姚相憶促狹地問:「就這一回棒?」
「以前也很棒。」秋清蒔牽過姚相憶的一隻手,貼在滾燙的臉頰上。
「小東西,故意撩撥我。」
秋清蒔狡辯:「才沒有。」
「要不……再來一回?」
秋清蒔濕漉漉的眼眸泛起細碎的光:「好呀。」
秋清蒔咬咬手指:「霸霸,人家想換個姿勢。」
「老漢推車?」
秋清蒔不禁嫌棄:「太耗體力了,你行嗎?」
語畢,發現不妥,連忙改口:「我們這都第三回 了,我怕你吃不消。」
本來秋清蒔那樣說姚相憶還挺扎心,見她給了個臺階,就坡下驢道:「確實有些累了。」
秋清蒔就等她這句話:「不如……我上你下?」
原來在這候著她。
小婊貝,變壞了。
姚相憶配合著躺好,目視天花板道:「寶貝,記得輕點。」
秋清蒔急吼吼地騎坐上她的腰,檢查自個兒指甲可還行。
不錯,長短適宜,圓滑飽滿。
絕對能為霸霸帶來至尊般享受。
她摩拳擦掌,一個餓狼撲食,啃住姚相憶鎖骨,吸了一個兩個三個草莓……
手機短暫一聲響。
她們的手機是情侶款,來信提示音沒有特別設定過。
秋清蒔不以為意,天塌下來也不能打擾她向霸霸提供性服務
姚相憶則不同,家大業大,擔心公司有事,每一條短訊息都要及時檢視。
動了動,叫停此刻的親熱。
秋清蒔才不理會她,沉迷於重體力活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