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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清蒔得了便宜賣乖:「一定是因為霸霸你太愛我。」
姚相憶的奸商本性顯露:「那我是不是該討點回報呢?」
秋清蒔示意姚相憶把耳朵靠上來:「今晚,我還來陪霸霸。」
姚相憶的臉上顯出逢春般的光彩:「小東西,最調皮!」
「霸霸你喜歡嗎?」
姚相憶放柔語速:「特別喜歡。」
接下來是一陣你儂我儂打情罵俏。
秋清蒔再次提醒姚相憶去上班。
有了媳婦兒的貼心鞭策,姚相憶唯有從放縱中抽身,鑽進浴室洗澡。
秋清蒔則幫她叫客房服務送早餐。
秋清蒔到底是公眾人物,脖頸上布滿吻痕,不好叫人看見,讓侍者把餐車擱在門口就成。
透過貓眼,確認侍者離開,才開門把餐車推進來,精緻的食物挨個端上桌,一切準備妥當後,小跑進了浴室。
「霸霸,吃早餐啦。」
姚相憶正穿著浴袍,後腰處有四條紅晃晃的抓痕,是秋清蒔昨夜留下的紀念。
兩人四目相對,笑了起來。
秋清蒔扒拉在門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今晚,我控幾一下技幾。」
姚相憶笑而不語,抓過毛巾擦拭小腿邊掛著的水珠。
秋清蒔圖個將功補過,跨上一步,擰開牙膏帽,在牙刷上擠出一小截,捧聖旨一般,捧給姚相憶。
姚相憶咬著牙刷去外頭穿衣服:「要遲到了,早餐我就不吃了。」
秋清蒔讓她先別穿,拎著衣裳到窗邊,確認一絲皺痕也無,方才將其從衣架上剝下,抖落開,親自替姚相憶穿好:「那把牛奶喝了。」
姚相憶擺手:「我牙都刷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早餐必須吃,我在劇組拍戲你也這樣?」
「偶爾吧。」
秋清蒔不滿的嘖了聲,眉毛輕跳一下,往中間收攏:「你還挺有理是吧。」
姚相憶拿下牙刷,親她一臉泡沫:「我以後記著。」
秋清蒔抽來紙巾,擦擦臉:「你今晚搬回家住。」
姚相憶頓了下:「我在這住得挺好,不搬。」
秋清蒔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前幾天天天吵著想回家,現在又不願意了,怎麼,外頭自由自在,玩野了?」
姚相憶去浴室漱口:「我怕你爸催生,太嘮叨。」
秋富貴這人,實誠,但實誠過頭就有些死腦筋,不在南牆上撞得頭破血流,絕不死心。
自打去年將公司交付給秋清蒔她哥秋墨手上,秋富貴就開始了閒得發慌的養老生活,想要孫兒的渴望愈發強烈。
秋清蒔倚在盥洗池處,眼裡的審視意味明顯:「你昨天不還求我生兩個嘛,又騙我。」
「不能叫騙,那叫哄你開心。」
秋清蒔哼哼兩聲:「我單純,你一鬨我就上當受騙。」
還被騙上床,吃幹抹盡。
姚相憶怕她上綱上線,談起工作的事:「周導想請你出演他的新作,這事他告訴你了嗎?」
秋清蒔低頭攪手手:「嗯,他向蘇提拉說過,劇本也遞來了。」
姚相憶執起眉筆,對著鏡子描眉,她眉形甚好,簡單兩筆添點精神氣就成:「周導的片子偏商業性,又堅守自我風格,配你。」
秋清蒔早年的電影,大多奔著沖獎去,文藝片演過兩部,一部講父女溫情,一部講同□□戀。還有古裝權謀和民國諜戰,其場面恢弘,佈景華麗。
當然,這麼做的原因也和姚相憶有關。
驚鴻娛樂成立至今十年有餘,早年經營並不理想,旗下藝人先後跳槽,投資的影視專案陸續撲街,直到姚相憶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