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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遙笑著捶了他一拳,指著小詞道:“這是,小詞。”
小詞對小周甜甜一笑,心裡暗喜計遙這一次沒再說成是他的師妹。
一笑如春催芙蓉!
小周傻了!原來還有笑起來這樣好看的姑娘!好象周遭的空氣都被染了歡欣,呼吸一口便將那歡欣也帶進了心裡,如清泉滌過般舒暢。他有些後悔一路奔波,形象大損,不能在美女面前留下最美好的初見。
他正了正衣衫,摸了摸濃黑如刷子的眉毛,對小詞大言不慚道:“我叫小周,江湖人稱雙週大俠。心思周密,行事周全。”
小詞忍著笑,欽佩的看他一眼,然後目光掃向計遙,求證!
計遙嘴角一抽,一挑眉頭,笑道:“江湖人稱?”
小周嘿嘿一笑,撓撓頭:“自稱自稱。計遙你小子在美女面前就不能給兄弟留點面子?”
計遙慎重地點頭:“已經很留了面子,你那些糗事,天黑之前說不完。”
小周擠眉弄眼地笑笑。然後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計遙。計遙接過,看了幾眼之後,神色凝重。小詞想問,礙與小周面前,也只好先按捺著。
“小詞,你在門口看看書,我和小周說點事兒。”
小詞正欲不滿,計遙拿起一本書,晃了晃。小詞明白過來,舒書吃過早飯還沒走,計遙和小周要說的事兒十有八九和寶藏有關。她拿了書,搬了張藤椅坐在迴廊下放風。
計遙關了門。小詞在迴廊下微微眯起眼,晚春的陽光明媚亮麗,塞外的春風如剛烈的酒,吹拂之間帶著硬朗和不羈。她的髮絲紛紛,在光影裡微微飄著,青光隱隱。
舒書站在門口,對她笑著招呼了一聲:“小詞姑娘,你要是悶了,我可以帶你去城裡轉轉。我剛好要去城裡辦事。幽州雖不比京城,也有不少可看之處。”
小詞心裡一動,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笑問:“可有酒樓茶樓花樓?”
舒書點頭:“有啊,姑娘想去那個樓?”
“恩,我倒不太想去,不過計遙來了一個朋友,我想問問他的意思。我們吃過晚飯再定可好?”
舒書點頭:“也好。”說完,施施然離去。
小詞看著他的背影很是佩服,這人彷彿有兩個模子,連易容都不必了,他的面孔就是最好的易容。在隱廬,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戾氣和陰鬱,舉手投足如脫胎換骨般,斯文俊雅,彬彬有禮。
她推開房門,只見小週一臉興奮,狂喜。
“好極了,我好久都沒這麼刺激過了。什麼時候動手?”
計遙見小詞進來,問道:“他走了?”
小詞點頭,關上門道:“今夜,小周你去引開舒書。計遙去落雪泉。”
小周問:“怎麼引開?”
“你就說想去城裡看看逛逛,你只管領著他去花樓,一夜纏綿,足夠計遙去落雪泉了。”
計遙皺眉:“你這主意,隔夜了。”
“的確是隔夜了,昨晚上想的。”
計遙直說:“我是說,餿了。”
小詞不服:“這主意最好,他又沒有吃虧,他在京城不也常去花樓麼?”
計遙沉默不語,心裡升起一股隱忍的怒氣,想起往日舒書對小詞的惡毒,柳梢閣的一幕,計遙縱是涵養再好,也無法原諒。
小詞見計遙默許,喜道:“小周,你願意麼?”
小周做正人君子狀,絞著雙手極其為難道:“在下,啊,在下雖然對那些地方避之不急,不過,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就犧牲一回色相罷了。”
他端起一杯茶,在茶水裡左右照了照,憾然道:“小詞,你會不會易容?最好將我弄的醜一些,我怕我這樣子進了花樓就出不來,誤了大事。”
計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