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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阿福的手彷彿被燙到,卻又忍不住好奇的握了握,下一刻卻聽到身上男人的悶哼聲,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慌張中手腳並用的去推他,可男人的身體像座大山般佁然不動。
男人死死的壓著女人,大手彷彿帶著火,一路遊移,到了她最羞人的地方,趙阿福瞬間瞪大眼睛,一點一點的感覺著他壓低身子緩緩沉入……
「啊!」趙阿福驚叫一聲,蹭的坐起身!
明亮的光刺得眼睛閉了閉,趙阿福懵了片刻,才有些清醒,看了看房間已經沒有人,甚至連阿元都不在。
這是做夢?
回想夢裡的內容,趙阿福羞恥的將頭埋進被子中:「起碼讓我做完這個夢啊……」
卡一半算什麼回事?
「娘親?你醒了?」奶聲奶氣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趙阿福抬頭,阿元正站在炕邊,疑惑的看著她。
聽到聲音,賀荊山也進來,詢問,「怎麼了?」
猛然見到夢裡的當事人,趙阿福身子瞬間熱起來,急忙揮手解釋,「沒事兒沒事,做噩夢了。」
賀荊山沒懷疑,對床上的人說,「粥熬好了,起來吃飯吧。」
啊?
她這是睡了多晚?賀荊山早飯都做好了,趙阿福匆忙點頭,等他們出去了,速度穿好衣服。
出去後,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一鍋粥,還有一碟子的肉餅。
作為獵戶,家裡的肉基本是不缺的,趙阿福坐下,看到肉餅,感覺像肯德基裡漢堡裡的肉餅,一時之間十分想念那個時代的快餐。
還有可樂,奶茶,烤串兒……
一邊吃,趙阿福看著窮得叮噹響的家,一邊開口,「因為我……生病花光了家裡的錢,這個冬天也沒存糧,就靠你打獵怕是不好過。」
見賀荊山沒什麼表情,趙阿福繼續道,「我們還是得想個賺錢的法子才行,平日裡打獵還行,這都寒冬臘月了,你再進山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賀荊山喝了幾口粥,手裡的肉餅幾口下肚,聞言,看著趙阿福的模樣似乎早有注意,順著她的意意,「有我在,你放心。」
他是一男人,憑著一身本事,如何也不會讓她們娘倆沒飯吃。
賀荊山取下門後的弓,重新坐下,用一塊舊布仔細地擦拭著那把弓箭。
她雖然知道弓箭,但還從來沒見過古代貨真價實的弓箭,如今近看,這才發現那弓有她半人高,很有震懾力,透出森森寒氣。
她抬眼看賀荊山,卻見賀荊山將那大弓拿在手中來回擦拭,彷彿對待最心愛的寶貝一般。
男人將箭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臂一伸搭在剛剛擦拭完了的弓上,然後鄭重地拉弓,弓崩得極緊,形如滿月
趙阿福看得有些呆,忽然覺得這個賀荊山和原主記憶裡的男人很陌生,有種讓她不寒而慄的威懾。
看著就不像一個獵人!
可不是獵人是什麼?原主的記憶裡,賀荊山從小長在寧古塔,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回神後喝了一口粥,全身暖呼呼的,趙阿福繼續道,「你打獵工夫好,我是知道的,只是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出什麼事呢?我和阿元以後怎麼辦?」
打獵終究不是長久的法子,現在還行,那以後呢?賀荊山老了呢?難道阿元還要繼續當獵戶?子承父業?
還是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賀荊山做完保養工作,收回弓箭,重新掛回牆上,居高臨下的對上趙阿福的眼,「所以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
倒是問住了她,寧古塔貧瘠,富裕的地方,是隔了一座山的清水鎮。
她空有一身醫術,但是這兒條件不發達,有了重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