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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實在還有什麼誤會,就是平時兩個人接觸太多。
何汀覺得讓他搬回來住更是大錯特錯,一時心軟造成的後果太難處理。
她要另外想辦法委婉的請何總再搬出去。
儘管早晚餐吃人嘴短,換燈泡修水管倒垃圾用人手短,儘管何林書體貼又乖的可怕,也必須手起刀落,不能猶豫。
男人是長不大的孩子,對他太好會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他對女性的認識。
這一點是何汀想明白以後最後悔的地方,她恍然大悟何林書高中要去住校,其實就是準備自己成長的訊號。
可是她偏偏錯過了這個訊號,為自己那點習以為常的控制慾和聖母心,一再限制他準備起飛的小步伐,現在好了,沒學會飛就徹底趴窩了,簡直是造孽。
何汀生怕自己忘了哪一條,說的時候不具說服力,說不定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對方將一軍,再被按在哪裡不可描述。
所以她拿出小本本,以寫政史地標準答案的準則,洋洋灑灑一頁紙。
總之一句話,你是瞎了嗎,弟弟。
你清醒一點啊。
何汀羅列了所有讓他說出這些話的原因,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從辯證唯物主義思維的方法切入,理智反省自己那點義薄雲天的承諾。
她窮盡畢生所學準備用這張談生意的嘴讓何林書原路返回。
而她唯一想都不敢想的原因,就是何林書喜歡她。
她不知道上一世兩個人有沒有這麼多接觸,在她目前的記憶看來,何林書這個人,從哥哥死後就徹底退出了何汀的人生。
她根本不記得哪兒來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事情,也絲毫不認為,自己和他會有什麼超出家人之外的關係。
所以何汀甚至對著筆記模擬演練了一下,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語氣斷錯了標點符號,導致中心思想表達有所偏差。
然而事與願違,終於熬到了晚上,何林書回來的時候,喝多了。
他一身酒氣,進門的時候卻儘量保持清醒,還裝模做樣的擺了個思考著的姿勢。
他甚至對著何汀,極為燦爛的笑了笑。
「姐,我回來了。」
「嗯,哦。」
何汀下意識就想去扶著他,幫他拿鞋子換上,可是想到自己考慮了一整天的事,忍住沒往前去。
何林書進了屋腳步有些踉蹌,他盯著何汀,一手扶著鞋櫃,看何汀沒有任何走上前的意思,看上去委屈的撇了撇嘴,乾脆坐在了地上。
「你過來。」
「你起來。」
「你過來我就起來。」
「你起來我就過去。」
「何汀,你是要當我老婆的人,你老公倒地上你都不來扶一把?」
「你說什麼呢!我嘴給你撕爛你信不信?」
何汀一聽這話立刻就炸了,三兩步走過去扯著他的衣服,又瞪圓了眼睛。
「何貝貝,你別以為你喝多了就能撒酒瘋,你再亂說話就去睡街上!」
「我得在家睡。」
何林書說著一把把她按在懷裡,手臂的力氣很重,下手的動作卻很輕,他一下一下摸著何汀的頭髮,摸得何汀頭皮發麻。
「你先起來,去洗澡,洗完趕緊去睡。」
何汀從懷裡掙開,何林書倒也沒有阻止,似乎也覺得自己一身酒氣很難聞,他緩緩站起身,找了拖鞋穿上,在門口就要脫衣服。
「哎誰讓你脫裡邊的了,你回你屋裡換去。」
何汀接過他的外套,回身一看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何林書閉著眼,直接把裡邊的針織和襯衫一起從腰腹處往上脫。
何汀在指縫間偷偷看到,何林書皮帶扣往上一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