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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的東西都有了,不需要錢了。
而前世的父母,從她有記憶以來身體就十分不錯,她穿越過來的前兩天和家裡通電話,他們還在爬山,退休的養老金和家裡的家底足夠他們吃喝不愁,至於愛人……左右還差臨門一腳,也沒什麼好求的。
糾結了一會,她還是磕了個頭,心中默默祈求前世的父母萬事順心。
雖然老來喪女,怎麼也順心不得了。
只求他們平平安安,不求老有所依,至少有人送終。
見她跪了半晌,太皇太后還以為她有什麼要事要求,便沒看她,只問須安道:「你不要與我打太極說那些囫圇話,我要知道,我這孩子日後究竟如何。」
「命這東西,說透了,又有什麼呢?」須安輕撫美髯,略有些感慨:「老衲今年七十有七,只怕大限已至,也算是佛祖垂憐。您看老衲為那麼多人解命,如今解到自己身上,又怎樣呢?」
太皇太后呼吸一滯,深深看他好半晌,最後只得嘆了口氣,「那日後,這偌大寺院又該交給誰呢?你的弟子們,可沒有擔得起你這樣大的名位的。」
須安道:「他們不能,自然有遠方的有緣之人,佛祖垂憐,又有貴人們照拂,想來一二年內,嘉福寺還不至於真正潦倒。他們且囫圇兩年,等有緣人到來,便是一樁美事。」
太皇太后道:「我卻不信這些有緣無緣的,只看當下吧。」
「阿彌陀佛,老孃娘說的是。」須安也不辯駁,只笑著應道。
正說著話,娜仁起了身,太皇太后忙招手叫她:「娜仁,你過來。」
「——」娜仁一揚眉,看看身邊還沒起來的太后,又看看太皇太后身邊慈眉善目的須安,有些猶豫。
太皇太后道:「過來吧,她還有得拜呢。」
娜仁只得依言過去,須安不知從哪裡摸出個簽筒來交於娜仁,笑道:「小娘娘有何所求,不如求一隻簽吧?」
娜仁遲疑著接過簽筒,也不知求什麼,晃了兩下,鬼使神差地想起問:我能不能回家?
木籤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須安沒等娜仁與太皇太后反應過來,便先彎腰拾起,拿在手上於眼前一看,笑對娜仁道:「小娘娘請放心,您所求之事,必然如願。」
什麼意思?
娜仁挑挑眉,沒等她反應過來,須安已對太皇太后道:「老孃娘請放心,以小娘孃的面相與八字,定然是一生順遂無憂、富貴康健的。雖無生育之緣,卻有兒女滿堂子孫孝敬之福。想來日後,是不會讓您發愁的。」
「有一句話,還請小娘娘記得。」老和尚笑得和藹可親,輕聲道:「修福修心,萬般圓滿,得功德善果,可歸矣。」
他又看向太皇太后,道:「小娘娘是有老孃娘這般滔天福氣之人。」
娜仁兀自愣怔著,直到太后也求得心滿意足地起身,被她們帶著出了大殿。將將要邁過門檻時,她聽見身後有人叫了聲小娘娘,下意識地回身,只聽須安笑道:「手裡的東西,抓住了。您一直所不解的,總會有結果,切勿操之過急……老衲雖不知娘娘所求為何、所問為何,既然卦象如此,老衲平心想如此對你說,便定然是有些緣故的,還望您記得這句話。」
「謝大師指點。」娜仁倏地回過神來,卻苦於沒帶多少銀子,通身上摸了摸,手捏住髮髻間那一支釵,鬼使神差地,卻又鬆了手,最後只解下腕上的一對花絲嵌珠的赤金鐲用手帕託著,走向殿內雙手遞與須安,「便當積一份功德吧。」
須安笑著接過,放在香案旁,道:「多謝小娘娘。」
太皇太后出手自然比娜仁闊綽,但見娜仁如此,也不由有些疑惑:「你不是說捐這些香油錢只求一個心裡安定嗎?怎麼你倒是給起來了,莫不是那老和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