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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說，「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群老婆粉戰鬥力驚人，上次差點給基地寄刀片。」
doo想起沈夜赫坦白是gay的事，眼皮一直跳，「沈夜赫都退役轉幕後了，那老小子去解釋，八成會把事越搞越大。你們出道那麼多年，誰還沒挨過罵？景南你是小輩，多受著點。」
「事情是我做的，我該負責。」景南拿出手機，已經點開了自己的微博。
「等等。」這時沈夜赫從樓下慢慢走下來。
正暗中籌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doo呼吸一滯。
沈夜赫緩緩道：「就算退役，我不會連這點小事都擔不起。doo，你來一下。」
doo跟著沈夜赫去了會議室。
沈夜赫沒了往日的笑臉，他沉下眼，冷道：「現在會利用職權欺負新人了？」
doo憋著氣，沒說話。
沈夜赫道：「我把景南從景昊那裡帶過來，不是讓他替我挨罵，更不是把他當個打野的工具人。」
「那你把他帶過來幹什麼？當童養媳呢？」doo說。
沈夜赫冷淡看了doo一眼，「你不明白。」
doo氣道，「對，我不明白——我就不懂了，每個職業選手都會挨點罵，怎麼輪到景南就半點都不行？而且這不是大事，比比賽失利罵的輕的多了，這點委屈都不讓他受？！」
沈夜赫沉聲，「不行。」
「我不管了！」doo自個兒開始委屈，「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不護著你我護著誰？知道你是gay我從上午開始擔心受怕，生怕你人設不保，現在nox又沒什麼成績，粉絲當初有多捧你，之後就能用多大的力踩你。」
沈夜赫拍了拍doo的肩，「放心，說了我會處理，你別瞎操心。」
doo抹了把臉，「我承認，讓景南一個人發聲是挺缺德，我都想好了，之後好好包裝他，洗白電競選手太容易了，隨便出點成績就行。算了，你辦法比我多，你看著辦。」
客廳。
景南捏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發。
沈夜赫和doo也聊完了，沈夜赫說：「leo男神，跟我雙排嗎？」
景南點頭，「好，等我發完微博……」
「那事不急，過來。」沈夜赫喊他。
兩人並排坐在一起。
沈夜赫開啟直播，「南哥帶我韓服沖分。」
粉絲群體第一時間降臨。
「車咚照到底怎麼回事，老公求解釋tt！！」
「怎麼這個時候還雙排呢？不避嫌嗎。」
「虧我當年還心疼你，給你轉了一萬塊錢，你竟然泡了我老公！！」
……
景南未滿十八歲開不了直播，只有沈夜赫在播，他看不到彈幕內容，只能目不轉睛看遊戲介面。
「小孩兒很乖，加入nox之後非常聽我的話。」
「他潛力很大，也很努力。」
「車咚照？借了個位而已，那天慶祝景南入隊，我們全隊人都在。」
景南微怔，沈夜赫沒讓他發聲，而是自己在解釋。
他捏緊了滑鼠。
沈夜赫忽然問他：「景南，我送你的鍵盤好用麼，不好用的話重新定製一套。」
景南忙道：「好用。」
沈夜赫說，「對，我那套鍵盤送他了，作為入隊禮物。」
「為什麼給他？」沈夜赫低笑，「當然是寄予厚望。」
「喜歡，非常喜歡。」沈夜赫又說，「你們說的事……肯定會傾囊相授。」
景南越來越好奇沈夜赫說了什麼。
打完一局之後景南說，「我去個廁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