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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目只是漫漫長路上的其中一站,大家很可能成不了隊友,就算真成團出道了,一兩年後照舊會解散單飛,最終還得靠自己。踏踏實實提升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結果還是祁樂意毫無求生慾望地開口,「e……你們有沒有過那種感覺,就是……一個帥哥,長得很陽光,對著你笑,但你卻覺得,他其實想殺了你……」
葉倫:「……」
葉倫:「……」
葉倫:「……」
郎雯和高浮非常同步地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聽得出來忍得很辛苦。
「不好意思,」祁樂意滿臉無辜,「我沒什麼文化,不知道該用什麼成語形容我的感受——」
不不不,你形容得十分貼切,文豪水準。郎雯很想這麼說,抬眼瞄了瞄葉倫黑氣騰升的臉,為了世界和平,憋住了。
強扭的瓜不甜,葉倫雖配合了流程,但心裡懷抱著強烈的抗拒,郎雯很清楚,他一時半會兒再怎麼用力也調整不來,郎雯不想為難葉倫,他跳完一遍就讓下一個上了。而對蘇文星、高浮和祁樂意,郎雯很用心,一點一點地給他們摳細節,跟他們分享隨時隨地保持完美的表情管理的秘訣,教他們對著鏡子找角度,務必要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姿勢和角度,這樣每一次鏡頭推過來時才能在一瞬間將自己的魅力釋放到500。
尤其對祁樂意,他在五人中實力墊底是實話,郎雯給他的指點比別人多了三倍,祁樂意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地被郎雯薅著反反覆覆地做。這時,靠坐在牆角的葉倫臉上才稍微和緩了點。
讓你作,讓你出頭,現在開不開心?
這一天練習下來,《lorful》組成員們的互動比之前所有練習時長加起來都多。除了自尊心城牆三尺厚的葉倫,每個人都有了顯著的改善,連蘇文星都笑得有幾分自然了。
接下來幾天都是差不多的節奏,一旦有人不聽話,祁樂意就開懟,拿著郎雯這根雞毛當令箭,再不行就搬出韓立軒,他這些天的表現要是剪下來播出去,夠他人設崩個幾百回了——儘管他似乎還沒有什麼人設。
但有些積久成疾的芥蒂,不是祁樂意張牙舞爪這麼一番就能消弭的。
葉倫可以假笑,但他和郎雯只要同臺,那種違和的氣場就是藏不住。
第二次導師指導課,韓立軒肅然地看完五人的表演,沉吟半分鐘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看得出來你們努力了。」韓立軒說,「但還不夠。」
「你們現在只是及格。這個表演可以看,但觀眾不會享受,也不會記住你們的舞臺。你們的舞臺轉頭就會被遺忘。」韓立軒凝視眾人,頓了頓,「可是舞臺就是我們的戰場。如果在舞臺上都不能發光,你們覺得你們還能往下走嗎?」
韓立軒的話說得隱晦又直白。三公之後就是35進20,這一輪晉級幾乎決定著出道位。能拼到這裡的都是有相當實力的人,每一組都在使勁渾身解數,恨不得掏出自己生平所學,向出道位衝刺。這是一場末位淘汰制的考試,及格遠遠不夠,他們必須比別人做得更好。
韓立軒恨鐵不成鋼,明晃晃地看著這些小孩兒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沒有使出全力,又不敢過度打擊他們,怕他一句話真的會導致誰放棄夢想。但目前7組的進度對比下來,《lorful》勝算堪憂。
韓立軒走後,練習室裡又沉默了下來。
郎雯也耷拉了一會兒腦袋,但很快擠出笑容,對大家道:「我們繼續練嗎?」
感受到隊友們情緒不高,郎雯改口:「要不先休息一會吧?」
幾人星羅棋佈各自挨著牆壁休息,郎雯找了個角落,對著鏡子獨自練習。
祁樂意看著郎雯孜孜不倦的身影,發起呆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