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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驟傳出一陣驚呼。
他們視線的焦點處,面不改色的alpha陡從引體向上的橫欄上脫手,恰好被下面的男生接住。
看著算不得強壯的男生將池餘結結實實地托起,雙臂恰好環在池餘腰間。
池餘愣著神,恍惚間聽見許故淵低聲喃喃道:「真的可以一手環住」
池餘沒明白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繼續許故淵抱著不太像話。
「怎麼回事兒?沒傷著吧?」體育老師急急忙忙擁過來,緊張地上下檢視池餘。
見人沒什麼大問題,體育老師拍拍掌:「得虧我讓人在下面接著,不你摔得夠慘——你臉怎麼回事啊?中暑?」
這會已經十月末,天氣轉涼,說中暑實在誇張,但池餘下頜連著脖子的那一片確實紅得不太正常。
池餘抹了把脖子,也覺得那塊熱地不太正常,早上就這樣,池餘瞥了眼許故淵,那會他還以為是因為羞恥憋出來的熱度。
老師也知道池餘是給學校捐了一棟樓的那位,也不敢再讓人幹什麼,免得出意外。
他指指許故淵:「你帶著他去醫務室看看。」
池餘指尖觸上自己的脖子,隱隱的痛感傳來,他掃了眼許故淵:「我一個人去」
與此同時,許故淵手一翻轉,半貼著池餘的後背,在外人看來是攬過池餘肩膀的姿勢,四周氣氛驟壓低。
「那一起去。」池餘下意識改口。
許故淵繞在他身後的手微微上移,在池餘貼著後脖的發梢上輕輕勾了下,像是獎勵,又似是安撫。
池餘覺得脖子上的熱度在蔓延,他不動聲色地拉開和許故淵的距離,抬手理了理並不算亂的發尾。
「我本來就沒打算做渣男。」池餘清清嗓子,突開口,清亮的聲音萃著冷,仔細聽還有幾分委屈,「我都沒談過戀愛,怎麼當?」
許故淵沒忍住笑了下:「是嗎?」
池餘僵著臉,視線飄在鞋尖:「而且咬又不是我想的,我是真的記不得了,不是逃避。」
「嗯。」
「那我是真的咬你了嗎?」
許故淵輕笑了聲,答案是很明顯的肯定。
池餘抹了把臉,說話開始磕巴:「我、我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補、補償你?」
許故淵頓住腳步,池餘往前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他扭頭,因為站在低一階的樓梯上,不得不仰視許故淵。
這會恰好是傍晚,許故淵逆著光站在他眼前,暖黃色的暮光在男生周圍縈成一圈,鍍上一層光。
池餘感覺有些糟糕,因為他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太正常。
許故淵偏偏頭,說:「池餘,跟你說個事。」
池餘張張嘴:「啊?」
許故淵:「是我自己湊上去給你咬的。」
池餘:?
他微微睜大眼:「什麼?」
許故淵神色平平:「你那時候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還一直往我這邊湊,不過我也沒想到你打我的主意,但是沒阻止你,我也有責任。」
池餘欲言又止,最後憤憤道:「所以你是本著樂於助人的原則?」
許故淵點頭。
「那你還說我是渣男?」
許故淵眯起眼:「我是自願的,你就能不承認?」
池餘摸摸鼻子,底氣不足道:「我那時候很亂好吧?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咬了一個o一個人的腺體能冷靜?」
alpha悶悶道:「總之還是我的錯,抱歉。」
許故淵笑了下,抬手揉了揉眼前男生的發頂,髮絲如預料中的柔軟,相當大度地說:「沒事兒,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