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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柳自如來看雲清辭,後者坐在一旁道:「愣著幹什麼,扒他衣服啊,你想讓他這麼睡啊?」
柳自如:「……」
以前這種事不都是您親自做的麼?
柳自如當爹又當娘,當牛又當馬,認命地去為李瀛寬衣,卻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臂,然後被重重甩開。
李瀛痛苦不堪地道:「不要碰朕。」
柳自如無奈道:「陛下,是臣,柳自如,您若不寬衣,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不。」李瀛背了過去,繼續抱著頭,聲音從雙臂間溢位,有些沉悶:「不會。」
雲清辭抿了一口熱騰騰的果茶,抬眼看過去,柳自如一臉為難地看向他,道:「君後您看……」
「你們兩個上去按住他。」他吩咐金歡銀喜。
這兩個孩子大點兒的也才十七,銀喜更是十五都沒到,一聽到他這話,都有些緊張,雲清辭橫過去一眼:「去啊。」
兩個人只能上前去按李瀛,李瀛頭痛到極致,察覺有人靠近便驀然揮袖,兩個太監齊齊落地,銀喜摔得齜牙咧嘴。
柳自如暗道好險沒我,他看著在床上疼的蜷縮的男人,忍不住道:「我的陛下,您到底想幹什麼啊。」
「不許碰朕。」李瀛疼得呻·吟,嗓音又低又啞:「君後,會生氣。」
雲清辭正好吃掉了茶盅裡的一塊蘋果,他抬眼看向床上的男人,有那麼幾息的時間裡,他懷疑李瀛是不是根本沒醉。
可是如果沒醉,在他已經和李瀛都坦白了,李瀛也默許他可以隨意和伶人玩樂的情況下,有必要刻意演這一回麼?
可如果他醉了。
豈不是說,李瀛清楚他不喜歡別人碰他,也在乎他的喜怒。
李瀛在乎他。
那他為什麼要把他趕出宮,為什麼要騙走他的青司,為什麼任由銀喜與金歡被殺,為什要將相府滿門下獄,為什麼任由他走到擇地自戕的地步?
他是從什麼時候,連喝醉的時候都會騙人了。
雲清辭放下了茶盅,起身走了過來,他輕輕擺手,柳自如就立刻意會,招呼金歡與銀喜一起離開。
雲清辭坐在了床沿,開口喊他:「李瀛。」
李瀛背對著他,低低地喘息,彷彿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雲清辭爬上了床,用力拽了他一下,沒弄動,於是拿腳踢他:「李瀛!」
熟悉的聲音穿透黑暗而來,將痛感衝散,李瀛終於抬起了頭,迷茫又殷切地望向他。
「阿辭……」
「是我。」雲清辭說:「躺好,你身上都是酒,得把衣服脫了。」
李瀛額頭又尖銳地抽痛了幾下,他冷汗淋漓地喘了口氣,還是聽話地躺平了,他看上去很疲倦,又似乎帶著點眷戀,拿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雲清辭。
後者坐到了他身上,一邊為他寬衣一邊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想過廢后。」
「是。」
這應該是實話。
雲清辭沒有生氣,這都在他意料之中,他冷冷道:「起來。」
李瀛聽話地坐起來,還是看著雲清辭。
「看我幹什麼?」
李瀛低下頭,被他踢了一下:「說啊。」
「……阿辭,好看。」
「我這麼好看,你為何要想著廢后?」
「……」
「說。」雲清辭再踢他,李瀛睫毛抖了抖,道:「阿辭,太兇。」
「你說什麼?」
李瀛外袍被扒掉,露出了裡頭的純色單衣,他指尖捏了一下袖口,忍著頭痛,眉頭緊鎖,道:「阿辭,太兇。」
雲清辭被他氣笑了:「我兇,因為我兇,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