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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並非只有大公主一個女兒,王府裡還有幾個庶女,在府上卻只能含糊的稱呼一聲姑娘,也許出嫁的時候會有個縣主或者郡主的封號,如大公主似的尊榮卻無法奢望。
宋佩瑜卻聽說大公主對幾個不同母的姐妹還算和善,曾有貴女公然羞辱大公主的庶妹被大公主撞見,被罰在烈日下站了半個時辰。
這點懲罰倒是不算什麼,主要是讓那貴女失了臉面,好久都沒好意思再在外面走動。
然而宋佩瑜能肯定,大公主對庶妹的友愛,絕對比不上對重奕這個隔房堂兄的萬分之一。
別人家大多都是哥哥讓著妹妹,看到什麼新奇好玩的東西,想著給妹妹送去看個新鮮。
大公主卻不同,肅王府見天兒的往東宮送東西,肅王和大公主父女兩個像是想將王府庫房都搬到東宮似的。
偏生重奕是個狗脾氣,從來都不肯主動給大公主半點回應。偶爾宋佩瑜看不下去眼,以東宮的名義給大公主送些稀奇的小玩意,重奕也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弄得宋佩瑜始終覺得大公主滿腔對兄長的熱忱都錯付了,卻沒想到重奕竟然會默默注意到魏致遠在大公主在時表現的有所不同,這樣的小細節。
重奕對宋佩瑜的話毫無動容,勉為其難的『嗯』了聲。
宋佩瑜無奈的聳了下肩膀,繼續和剩下的大半碗小櫻桃奮鬥,嘴邊唸叨的話題也又扯回了詹事府上。
兩人說著閒話,或者說一個人單方面說,另外一個人不知道在沒在聽,全程沒有感情的『嗯』、『啊』應聲,場面卻和諧的很。
起碼安公公老遠看見了他們的身影,就覺得心情轉好。原本緊繃的臉色也逐漸緩和下來,走到宋佩瑜和重奕身邊時,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慈祥。
安公公在涼亭外與二人搭話,「殿下,宋大人。」
兩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安公公,重奕手指著裝著櫻桃核的碗,黑白分明的左右眼寫著『還要』兩個大字。宋佩瑜則對安公公招手,「公公快進來,外面曬得慌。」
安公公搖了搖頭,面上浮現難色,輕聲道,「老奴與你們說兩句話,就要去給殿下收拾行李。」
宋佩瑜詫異的挑起眉毛,「收拾行李做什麼?」
這個時節既不能去狩獵,又還沒到避暑的時候。
安公公笑眯眯的看著重奕,「殿下是五月初六的生辰,如今殿下還沒及冠,就算留在宮中生辰也不宜大辦。陛下開恩,特意放殿下去莊子上過生辰,還特意點了學堂裡的同學們陪著殿下一起去。」
「你也是五月初六生辰?」宋佩瑜轉頭去看重奕。
安公公聞言臉色一僵,正要說話,反應卻快不過重奕。
重奕的聲音已經響起,「不是,是五月初五。」
「殿下您記錯了,您就是五月初六的生辰!」安公公氣得直捂腦殼,看向重奕的目光充滿了無奈。
宋佩瑜連忙安撫安公公,「五月初六是個好日子,恰好我也是五月初六的生辰,只是與殿下不是同年。」
他比重奕小一歲。
重奕不再與這兩個人計較他究竟是哪天生辰,忽然目光如電的看向安公公,「勤政殿怎麼了?」
「沒……」安公公揚起個無奈的笑,知道遲早瞞不過重奕,又生怕重奕多想,輕描淡寫的道,「勤政殿與往常沒什麼不同,是後宮的林德妃有喜了」
宋佩瑜下意識的去看重奕的臉色,發現重奕的臉色果然不同於往常,想要開口安慰,卻少見的不知道說什麼。
「唔」重奕點了下頭,對安公公道,「你去收拾行李吧,收拾好了就出宮。」
安公公聞言更擔心了,對宋佩瑜使了好幾個眼色,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宋佩瑜想了想,離重奕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