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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皎奇道:「不能問夫子問題嗎?」
那人介紹道:「別的夫子都可以,問到天黑都行,唯獨岑夫子不一樣,他一下學就立刻走人,從不拖延片刻。有人想問他問題,他會說『你上課時做什麼去了』,說話時腳步都不帶停的!總之,誰都不能耽擱岑夫子下學回家。」
據傳老生們都把岑夫子稱為「絕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男人」。
姜若皎:「……………」
想不到岑夫子竟還有這樣的傳說。
姜若皎回到座位上收拾好東西,和柳春生詢問起校勘館的位置。得知姜若皎要去校勘館看看,柳春生說道:「正好我也要去那邊取本新書,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姜若皎沒拒絕,與柳春生一起往校勘館那邊走去。
不想兩人才剛走出經義齋,就迎面碰上與朋友一起往外走的寇世子。兩邊打了個照面,寇世子看了眼和姜若皎並肩走在一起的柳春生,很不高興地抿了抿唇,又看向微微愣住的姜若皎。
人這麼多,寇世子倒也沒不由分說地發難,只攔下姜若皎開口問:「去哪呢你們?」
姜若皎解釋道:「我想去校勘館那邊看看,柳師兄正好也要過去,就順便給我帶個路。」
寇世子聽後收回攔著姜若皎的手,說道:「我們要去打驢鞠,一會不用找我吃飯。」
姜若皎點點頭。
驢鞠和馬球差不多,只不過用的不是馬而是驢,大夥騎著驢在球場上逐球奔跑,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以前寇世子交的都是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酒肉朋友,哪曾和這麼多精神勃發的同齡人一起玩過,看著樣樣都覺得新鮮得很,別人一說有什麼新玩法他都樂滋滋地跟去玩了。
兩邊分別之後,柳春生忍不住感慨道:「你們表兄弟倆感情真不錯,寇師弟很關心你。」
姜若皎想起寇世子那狗脾氣,心道這可不是什麼關心。
只能慶幸寇世子交到了新朋友,一心想和新朋友玩兒,要不然指不定要當場發飆。
那天寇世子不讓她給柳春生送吃的就有這個苗頭。
這根本不是喜歡不喜歡關心不關心的問題,而是會不會讓他面上無光的問題。
姜若皎隨著柳春生去了趟校勘館,詢問校勘館有沒有空缺職位,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柳春生在旁寬慰道:「你就是不在這邊幫忙做事,平時也可以過來查閱邸報。」
邸報上一般抄錄著各方傳遞到京城的訊息,朝廷匯總後會把邸報貼在宮門口供人抄閱,不少商人嗅見其中商機,每日都會定時去抄錄一份賣給有需要的人。
鶴慶書院雖不在京城,卻也定時從商賈手裡購入近期的邸報以便了解各地的情況。
以前女子學堂卻是沒有邸報這東西,姜若皎聽柳春生這麼一講就放下心來。
岑夫子應當是趕著歸家懶得和她細說,果真不愧是「絕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男人」。
姜若皎在柳春生的指引下找到收藏邸報的地方,拿起近期的邸報飛快地讀了起來。
等柳春生去取了書回來,就發現姜若皎已經把新送來的邸報看了大半。他頗為佩服姜若皎一目十行的本領,見天色不早了,開口邀請道:「食堂快關門了,要不先去吃個飯,有什麼想看的明兒再過來看。」
姜若皎從善如流地擱下手裡的邸報,與柳春生一起去食堂趕了個飯點的尾巴。
飯後姜若皎回了青雲舍,聽到寇世子在井邊那邊嘩啦嘩啦地洗澡。
青雲舍是個單獨的院子,不僅有小廚房,澡房也是齊備的,只不過現在正值炎夏,寇世子懶得用熱水洗澡,所以直接打了井水就往身上沖。
姜若皎帶上院門,本想繞過庭院回房去,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