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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肉眼可見表情停頓,抬手接穩,沒急著喝,沉吟幾秒才張嘴巴:「娘子,藥裡摻□□了嗎?」
周似被這聲娘子叫的頭皮一麻,沒料到他入戲還挺快。
著實演不下去,她坐下來扶額。
謝江零笑了,晃了晃杯中液體才開始喝藥,周似主動接回杯子去廁所清洗。
而後直到上課,人沒回來。
謝江零擰眉朝教室前後門各掃了眼,一整節課上完人還是沒回。
他起身打算出去看看,轉頭就聽見吳錦瑟咦了一聲:「我似哥呢老謝?」
謝江零沒說話,到教室外也不知道往哪兒看,盲站了會兒又進去,又一節課過去,她終於回來。
周似手掌區域性打了麻醉,縮在袖子裡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從醫院回學校藥效已經過了,疼痛後知後覺,她現在不太想說話。
唇緊抿著,剛坐下謝江零側過來問:「去哪兒了?洗了兩節課杯子?」
提起杯子,掃了眼她空空如也的手:「杯子呢?」
「打碎了。」周似說。
謝江零皺眉抓她縮在袖子裡的手:「受傷了?」
不用回答,他已經抽開衣袖。
傷口的位置在掌心虎口,由大拇指內沿拉開一條口子,裹著紗布看不見的,周似想抽回手:「沒事。」
只是洗玻璃杯的時候不小心磕到洗手檯上,她又恰好下意識伸手去接,掌心被割破,乾淨的洗手池裡滴滴的墜落血珠,先把別人嚇了一跳。
又恰好有別的同學在,幫忙處理了下找了老李。
周似看他臉色,在他這張時時刻刻保持冷淡的臉上發現了另一種不好的神情,她湊過去有點稀奇又有點驚訝:「你別是覺得愧疚吧?」
謝江零被戳中心思,倒是面不改色,掩飾性的給她一個腦瓜嘣:「邊兒去。」
周似知道他這人嘴硬,一臉惆悵的看著手喊他名字:「謝江零,我手好疼。」
他果然轉回來。
「嚴不嚴重?」
周似開始像模像樣的委屈臉看他,彷彿臉上寫了四個字:我好可憐。
她平時壓根兒不會擺出這種表情,謝江零一眼就看出了,開始不走心的哄:「我好心疼啊。」
「……」
他說心疼卻撐著桌沿斜睨著她,一副我看你怎麼接我戲的表情。
周似心裡切了一聲,沒接戲,她手疼的真的,表情是假的,多少有點無所謂的想,忍忍就過了。
本來他不發現她也不打算告訴他。
傷了手不方便也是真的,需要右手的地方多少有些限制。
不知什麼時候突然下起了雨,周似看著針腳似的雨點在地上砸出小水泡,再看一眼時間,不知道待會兒下課吃飯雨能不能停。
打鈴下課後,周似從課桌裡默默摸出傘來,這雨越下越大了。
樓梯間嘰嘰喳喳,周似站在門口費力的撐開傘,終於撐好擋在頭頂進去人群,有些擠,傘沿時不時會相互擠到。
周似低著頭走了一段路,忽然有人矮身鑽入傘下,她頓了頓側頭,吳錦瑟畏畏縮縮的擠在旁邊急忙喊:「似哥似哥搭個伴兒。」
周似顧及他身高還把傘往上舉了舉,注意到雨勢四下掃了眼卻沒看見謝江零:「他們呢?」
吳錦瑟抓著頭髮也探頭探腦的找,廊沿邊,瞧見老謝接過蔡珊的傘不緊不慢的並肩進入雨幕。
他抓頭髮的手一頓,下意識就想說不知道,一低頭看見他似哥眼神方向,一時間神經都繃緊了起來。
蔡珊身高只及謝江零肩膀,身高差看起來格外萌,還挺配的,周似默不作聲把傘沿壓低,因為他們就走在前方不遠。
沒能再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