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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嘉萊隨便挑了一段唸完,放下口供死死盯著路輝陽不說話。路輝陽冷笑了一聲。
「就這?就這?」他語氣嘲諷。搖晃著腦袋,眼睛裡絲毫慌亂也無,倒像是一副被冒犯了的氣極反笑。
路輝陽向前探出身子,一雙犀利的眼睛從眉峰之下盯住米嘉萊。米嘉萊第一次發現,其實這人長得跟他那個俊美的兒子挺像的。不過是一個眼神無辜,另一個則早已被酒色汙染了瞳仁。加之中年發福,於是就再也不復往昔俊朗。
「米警官,我可以告這個人誹謗的。」路輝陽慢慢道。他視線在米嘉萊臉上掃來掃去。米嘉萊知道他在觀察自己。她也毫不畏懼的瞪回去。眼神半點不怵。路輝陽看看她,突然笑了起來。
「嚴肅點!這是審訊!你笑什麼笑?!」因為擔心米嘉萊而捨不得走的田小豐怒斥道。路輝陽一愣,笑得更明顯了。
「你們吶……你們吶……」他嘖嘖嘖的搖頭嘆息,笑容裡的譏誚逐漸擴大。
「警察同志,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跟你們命中相剋?為什麼我路輝陽一個守法公民,好好過著自己的日子還按規矩給國家納稅。可你們總是看我那麼不順眼?走了一個來一群,要一個一個拿著放大鏡去尋找我的罪過?找不到就生造一個出來?米警官,我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你並不像你自己描述的那樣安分守法。」米嘉萊乾脆的反駁道。像是對路輝陽的負隅頑抗和陰陽怪氣受夠了似的,她把筆錄本往前一推,扭頭對葉鐸道:「老葉,我看路先生的態度,明顯也是不會配合咱們了。既然這樣,那你去通知技術科,咱們給路先生做個尿檢好了。」
她站起身來和葉鐸一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同時回頭看了路輝陽一眼:「路先生您說得有道理,只看口供確實太偏頗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用一手證據說話吧,做個尿檢?」
路輝陽臉上的笑容登時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他慢吞吞站起身道:「你們又沒有抓到我吸/毒,憑什麼給我做尿檢?」
「憑一群人對你吸/毒指控。」米嘉萊轉身離去,塗大利和田小豐緊隨著她和葉鐸魚貫而出。後者走之前兇巴巴的看了路輝陽一眼。路輝陽大聲道:「我反對!我拒絕!你們這是非凡傳喚!是汙衊!是對誹謗的助紂為虐!我要求同你們局長對話!你們無權這麼做!」
「對不起,我有權。」米嘉萊從外面探頭進來道,在對方臉色蒼白的注視下堪稱氣人的莞爾一笑:「稍微準備一下吧路大律師,五分鐘後我們尿檢。」
「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
「如何?」
「陰性。」
米嘉萊呆住了。她顧不得視窗狹小,隔著玻璃把手從視窗處伸進去拿過吳曦遞來的化驗單子。吳曦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說:「他的其他指數有點偏高。但毒品毒性尿檢結果是完全正常的。沒有毒品殘留。」
她又強調了一遍:「是陰性。」
「不是……怎麼會這樣?」米嘉萊生氣的說。「難不成那些人集體說了謊?可是怎麼可能幾個人在不通氣兒的情況下都認定路輝陽吸/毒?如果路輝陽沒吸/毒,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也不排除是他近期沒有吸入,體內殘留的毒性被代謝掉了。但那起碼需要他近一週內沒有吸過毒才行。對於吸/毒成癮者來說,一個星期都不讓他們吸/毒,那可真是要了他們的命。」吳曦也低頭看那單子。
「是啊,按潮live hoe那些工作人員的口供,起碼在六月份的時候路輝陽還被撞見過兩次。這還是不小心看到了的。那沒看到的呢?由此可見他要是真吸/毒,那癮頭絕對不小。可現在……」
「米頭兒,結果出來了嗎?」田小豐從後面跑過來。「大利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