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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氣地又上手給了露娜一個手刀,然後在對方哇哇大叫的背景音中,推了推鬱秋染:「去吧親愛的,媽媽在這裡等你。」
鬱秋染有些無奈。原本她透過撒嬌,已經讓伊莉莎白同意自己後半場穿男裝,以伯爵的身份出席,可現在怕是又要繼續穿公主裙了。
她提起裙擺,對伊莉莎白行了個優雅完美的屈膝禮:「好的媽媽。」
這聲音輕柔和緩,咬字清晰。眾人心中的猜疑頓時消散了。兔唇患者的發音會受到病情影響,但染公主講話明顯沒有問題。
鬱秋染不徐不疾地向教堂旁邊的休息室走去,女僕長已經及時備好了新裙子和一盒盒的珠寶,在裡面等待她了。
等到染公主再次戴著編織了金線的面紗出現在舞會大廳,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因為她這次的禮服更加得華美炫目。她的髮型雖然沒有變化,但發間點綴的寶石和鮮花依著新禮服的色系,全部換了一套。
這得有多少珠寶,才扛得住這麼造。
公主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看著各國適齡的王子一個個排著隊,驕矜又急切地想跟染公主說上話。她們紛紛端起了檸檬水。
浪漫國大公主冷哼一聲:「我打賭她原本是真的要退場的,都怪露娜那個蠢貨,非要上去挑釁。」
這話一出,連一向因為政治立場而不得不捧著露娜的小國公主們,也很難對她露出笑臉了。
露娜頂著紅腫的額頭,一個人坐在小沙發上,憤憤看著被各色人群擁簇的鬱秋染。
她原本想去找敖景羿邀舞。但在掏出小圓鏡看到自己腦門腫起的大包後,她立刻吩咐自己的貼身侍女去找寬簷禮帽來。
等她遮住了,以美美的形象再去找敖景羿也不遲。
然而她一抬頭,發現敖景羿朝染公主走去了。
東芒會三人作為直接受寶石|國皇室邀請的客人,確實需要禮節性地來向參加舞會的寶石|國公主打個招呼。
而且敖景羿還有另一個目的。他仔細辨別染公主的聲音,聽著她向別人回話時清甜悅耳的嗓音,心中失落更甚。
染公主的音色跟阿染清冷的嗓音完全不同。他在心中再次嘲笑自己異想天開。
三人問候過公主,轉身離開。
敖景羿掃視全場,皺眉問道:「阿染還沒來嗎?」
花澄雅不動聲色地朝染公主看了一眼:「她剛才不是發訊息說有事絆住了,晚會兒來嗎?別著急。」
戰沉朗也老神在在,坐在角落幹完一碟又一碟小蛋糕。
敖景羿又等了一會兒,見鬱秋染還是沒有訊息,忍不住起身道:「我回去找找他,萬一他需要幫忙。」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隱秘,才讓鬱秋染不能光明正大地參加教堂儀式,而只能委屈地參加下半場。
阿染不說,他不好多問,但他擔心對方現在是不是受到了皇室內部的欺壓,無法前來。
花澄雅一把沒拉住,敖景羿就已經急匆匆向外走了。
他本想追上去。但他轉眼發現角落裡的露娜端著酒杯,鬼鬼祟祟地朝鬱秋染去了,腳步一停,頓時轉移了方向。
他安撫了戰沉朗一句:「阿羿回去找了,我也去向染公主打聽一下阿染的訊息。阿朗你在這裡等我們吧,免得一會兒大家都走散找不到集|合點。」
他不等戰沉朗回復,就走出了卡座。
其實用不著安撫的戰沉朗唔了一聲,看著匆匆邁步向染公主走去的花澄雅,又往嘴裡塞了一口蛋糕。
他其實也很想幫幫阿染,但介於以前經常好心幫倒忙的經驗,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動,對彼此都最安全。
而鬱秋染此時正十分頭痛。她覺得自己著實小看了這些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