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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景羿也反應過來,鬱媛今晚有致辭,說不定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想坑鬱秋染一把。
花澄雅有些驚訝:「她是瘋了嗎?」
鬱秋染揉了揉額角。不怕人壞,就怕人蠢,況且鬱媛還又蠢又壞。
因為這種人十分短視,只看見眼前的利益,根本就不顧忌後果,有時候很難以常理推斷。
鬱秋染猜測鬱媛可能知道了點什麼,比如她大學可能會被送到國外的訊息,所以才要借著畢業大戲狗急跳牆。
她當眾給鬱秋染這個繼承人按上與蘇恬恬戀愛的名頭,鬱秋染就算否認,也會被之前已經傳出去的「證據」拖累,被大家當做是玩弄感情,沒有擔當。
不管鬱秋染怎樣回應,在畢業舞會這樣的重要場合,當著眾多貴賓的面鬧出不正當的桃色風波,她的形象總歸有損失。
將來等她再展現自己的真實性別,就會在眾世家眼裡進一步加深不好的印象,不利於她未來擴充套件人脈。
東芒會四人到達舞會大廳,果不其然,鬱媛已經重新梳妝,若無其事地站在人群中言笑晏晏。見鬱秋染望向她,還有恃無恐地露出了挑釁的神色。
眾目睽睽之下,鬱秋染確實沒法將她強行拖出去,讓大家看笑話。
看著其餘三人有些焦急和憂慮的神色,鬱秋染淡淡笑了笑:「沒事,別擔心。她想出風頭,就讓她出個夠好了。」
敖景羿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稍微放下心來,給她遞了杯「酒」:「你有主意了?」
鬱秋染點點頭。人多口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敖景羿也沒有多問。
四人一路與他人寒暄,來到了二樓東芒會的專屬座位落座。
舞會開始,開場舞只有戰沉朗和花澄雅下場,大家都很詫異,望著這個方向議論紛紛。
凌女士走過來,毫不客氣地瞪了鬱秋染一眼,因為畢業大戲的事,她受鬱媛牽累也丟了不少臉。
她刺了敖景羿一句:「景羿,你從來都是一個挑不出錯的繼承人和學生領袖。今天沒有舞伴下場跳舞,你完美的履歷將會永遠留下一個汙點。」
敖景羿嘲諷道:「是嗎?我覺得相比於我自己,倒是您更加不能忍受我這個完美的工具人出現瑕疵。」
凌女士想要發怒,但凌家的軟肋被敖景羿拿捏著,她只得放緩口氣:「我也不想讓你丟臉,剛才我遇到黃家的小姐,她性格柔順,談吐不俗,終場舞你……」
敖景羿諷刺地笑了笑:「聽說您最近想跟黃家談新專案。」
旁邊的鬱秋染噗嗤一聲笑起來,凌女士神色一僵。
她正想指桑罵槐,手機卻突然收到緊急訊息。她低頭一看,臉色劇變。
鬱秋染好心地提醒道:「凌女士還是不要急著開拓新疆土,穩住舊產業,也是一項重要的事。」
凌女士再也維持不住表面強裝的鎮定,她隨著鬱秋染的視線向不遠處望去,坐在校董事會專區的鬱爸爸沖她們施施然舉起酒杯,微笑示意。
「是你們?」凌女士瞪著鬱秋染,從齒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鬱秋染面對她像是要吃人的目光:「您高看我了,我只是個傳信者而已。我替我父親向您傳達,希望您能記住這個教訓。」
凌女士深吸一口氣,最終沒說什麼,資產出了問題,她也無心再參加舞會,冷著臉匆匆離開了。
鬱秋染看向敖景羿:「我這樣對你母親,你不生氣吧?」
敖景羿笑了笑:「她想傷害你,你生我的氣嗎?」
鬱秋染看著他嘆了口氣,舉起「杏花村」研製好送來的最新版「桃花酒」:「乾杯。」
兩人碰了碰杯,跳完開場舞的花澄雅和戰沉朗回來了。
看著鬱秋染一副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