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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溫寧又羞又氣,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可這一次尚未落下,便直接被按到了牆上。
「阿寧,省點力氣。」
謝景辭手腕一動,身下微涼,溫寧才感覺到衣裙已經被他推到了腰間。
「不要……」溫寧哭出了聲,死死地按著身前的裙擺。
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一樣掉落,砸到了謝景辭青筋隆起的手臂上,帶著灼傷人的燙意。
謝景辭眼眸微斂,攥著她衣裙的手還是鬆了開。
堆疊的衣裙一落下,溫寧攏著撕破的衣領抱著膝背過了身去。
她肩膀一顫一顫的,隱約只能聽見小聲的泣音。
直到一件衣服蓋在了肩上,溫寧才緩緩抬起頭來。
「換上,你衣服濕了。」謝景辭淡淡地開口。
是一件乾淨柔軟的裡衣,大約是這酒樓專門為客人準備的。
夜風一吹,那被茶水潑濕的裙擺冰涼的貼在身上,上面被撕破的衣領也漏著風,他這麼一說,溫寧才感覺到冷。
謝景辭背對著她,站到了窗邊。溫寧打著哆嗦,糾結了一番,實在忍不住身上的冷意,還是接過了那裡衣走向內室。
不同於外間,內室裡格外溫暖,薰染著淡淡的香氣。
溫寧脫下了濕衣,餘光裡總覺得身後有一道視線在盯著她,她抱著臂警惕地回頭,卻發現原來是鏡中的自己。
身後的櫥櫃上嵌了一面寬大的西洋鏡,足足有一人高,照的人分外清晰。
溫寧一側身,果然看到了那顆極淡的紅痣,視線再往下,那枚月牙形的青色胎記也隱隱可見。
她一愣,腦海中忽然閃過零零碎碎的許多畫面。
直到謝景辭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微涼的觸感一傳來,她身體一激靈,才稍稍回神。
「想起來了嗎?」謝景辭靠在她頸側,低低地開口。
鏡中的女子身姿曼妙,纖儂有度,眼角因為哭過,帶著一點濕紅,在夜色中顯得有些嫵媚。
溫寧定定地看著鏡中的人,忽然有些不認識自己。被身後的人包圍著,他黑色的衣裾一襯,顯得她的身體愈發瑩白。
既排斥又想靠近,沉沉的烏木香氣一傳來,她腦海中有兩邊在激烈地爭奪著。
頸後的紅痣忽然被輕輕地咬住,微麻且刺痛,溫寧扶著寬大的鏡框,滿頭青絲都隨著她的垂眸滑落到了身前。
謝景辭並未停留太久,下一刻,他忽然俯身吻向那顆月牙形的胎記,
溫熱的鼻息一貼近,溫寧儘管不太清醒,仍是下意識地腳尖微動,侷促地想要並起來。
然而他修長的手一擋,兩邊便像牽牛和織女星,隔著一片銀河,無法靠近。
今日是七夕,遠處不知何時放起了焰火。一朵朵煙花炸開,隨著那輾轉的唇溫寧腦海中也越發雜亂。
直到他上移了一點,溫寧渾身一顫,微紅著臉立即伸手去推他。
可那底下的人卻像磐石一樣,她一掙扎,卻將自己送的更多。
謝景辭輕輕一咬,溫寧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塌下了腰,緊緊地攥著鏡框。
窗外,臨近的街市上忽然也放起了焰火。
一聲一聲,升鳴,綻放,和火花簌簌地燃盡的聲音,掩蓋了室內的低泣和輕吟。
直到最後一朵煙花升空,樓下的街市一片歡呼,在漫天的星雨裡,溫寧腿一軟,被他扶著腰才站穩。
這畫面和感覺實在熟悉,溫寧忽然頭痛欲裂,無數的畫面徹底從封存的腦海里湧了出來。
扶在腰上的手一緊,後背貼上他勁瘦的胸膛,溫寧看到鏡中那落下的衣,紅著眼角偏過頭看他:「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