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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一凝,那柔艷的櫻唇現下還微微腫著,似乎是白日裡被吻的過了頭。
一落到那裡,謝景辭微冷的神情又漸漸鬆動下來,彷彿是被蠱惑了一般,慢慢低下頭去含住那微張的小口。
呼吸又被堵住,唇上細碎的傷口一被觸碰,溫寧有些窒息,又感覺到些許疼痛,不適地擰著眉想要偏過頭。
察覺到她的推拒,謝景辭便也沒有繼續,眸色一斂,把人抱回了床榻上。
只是相比於寬大微涼的床鋪,沉睡中的溫寧似乎更喜歡謝景辭的懷抱。
後背剛觸及床鋪,她那藕臂便緊緊地勾住了謝景辭脖頸,將人緊緊地纏住。
這動作太不妥當,但是和昏睡的人怎麼講道理?謝景辭看著那送到眼前的藕臂眸色一點點加深。
然而時間地點都不合適,沉思了片刻,他依舊硬著心腸按住她作亂的手腳,將人放了下去。
只是轉身離開的時候,衣袖卻被輕輕地一扯。
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謝景辭卻身形一頓,回頭看了眼她溫柔的睡顏,腳下忽然便像灌了鉛一般,絲毫也挪不動。
到底還是不忍心掰開她嫩白的指尖,謝景辭握著她的腰回身躺下。
冷冽的香氣重新回來,溫寧在沉沉的烏木香中睡的十分安心,甚至還愜意地蹭了蹭眼前的人下頜,卻不知道抱著她的人唇線抿的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沉。
忽然,察覺到腰上被杵著,溫寧不舒服地掙了掙,這一掙讓本就隱忍的眼前人愈發緊繃。可她這會兒睡得正迷糊,什麼也不懂,感覺到不舒服便下意識地伸手去推。
一推一避間,謝景辭眼眸越來越深,當她再伸出手時,一把將那白嫩的手指牢牢地按住。
手上一緊,溫寧察覺到危險又連忙想收回來,可這下無論再怎麼收都收不回了,
白日裡對他避之不及,晚上卻反過來這麼勾人,惹出了火又想躲,謝景辭洩憤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尖。
目光一掃,忽然又看到了那簍子裡堆疊的床幔,層層疊疊的銀紅上一點瑩白格外顯眼,在月光下顯著溫潤的光澤。
只一眼,謝景辭便認出來扔掉的那泛著微光的是什麼東西,眸色一沉,扳指便抵上了她的唇,細細地碾著。
直到看到她微微皺起了眉,柔潤的唇變得鮮紅一片,謝景辭才稍稍愉悅了一些,拉著她的手讓她小小地付出了代價。緊要之際,謝景辭呼吸有些不穩,看著那柔波微漾,忽然便低下了頭去。
朦朧中彷彿被大花蚊子叮了一口,溫寧呢喃了一聲,想去推開,然而雙手卻被牢牢攥著不聽使喚,彷彿被拉到了火堆裡一樣,急的她在夢中出了一層薄汗。
好一會兒,那怪異的夢境才散去,她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再抬起頭時,謝景辭又恢復成那般優雅從容的姿態,擰了她的帕子細緻地替熟睡的人擦乾淨了手,隨即將這帕子連同那皺成一團的外衣都藏在了袖子裡帶出了門去。
第二日,銀環起的有些晚了,連忙收拾了一番端著洗漱的盆去姑娘房裡。
一進門,沒了床幔遮擋,銀環一眼便瞧見姑娘已經醒了。
只是看到她背對著坐在床上,低著頭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銀環便也沒去打擾。
看了好一會兒,溫寧才攏上衣襟,轉過身來,臉上浮現一層困惑:「銀環,這平京的蚊子竟這般厲害嗎,隔著衣服也能鑽進來,咬的還這麼狠?」
「還有蚊子?」銀環放下了盆,眼睛微微瞪著,「可我昨日明明都清掃了一番啊!」
「是嗎?」溫寧看著那新添的紅痕有些出神,指頭大小,在雪色上格外顯眼。
隱約間忽想起了昨晚怪異的夢境,她又急忙將那念頭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