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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憑空颳起一陣鬼氣森森的陰風,婚宴的蠟燭被吹滅,其後新郎敬酒又意外頻發,還有人落了水,這不詳之兆愈演愈烈,半夜一聲驚叫,眾人趕緊前去檢視,卻見那新房紅床之上,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周承弋這邊想不開寫了懸疑,為了劇情而抓耳撓腮刪刪改改,好幾天才磨出一個能用的開頭,而那邊《窮書生種田》成書在長安書坊上架開售了!
如周承弋猜測的那般,這本成書的定價很昂貴,上架之後也引起了轟動,不過這回並不是好的方向,有不少人指責長安書坊這死要錢的銅臭味真是遮不住。
符謙並不意外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長安副刊》和主刊一樣都是半月刊,《窮書生種田》又是一篇大長文,要是隻在副刊上每期連載一萬字,那得連載三四年才能完結!
雖然肯定會有追的人,但更多的人會露出疲態從而選擇棄文,而且長期佔掉最大的版面,這對才剛起步得《長安副刊》來說並不是好事。
有錢的等不急的就買成書看,沒錢的願意等的繼續看雜誌便是,第一冊 肯定會在雜誌上連載到結束,二十期買下來也差不多能收回成本。
至於第二冊 ……符謙相信,早早就看完第一冊以及體會過追更痛苦的人,必定都會支援出成書。
《長安副刊》到時候也不再需要引流,兩者互相成就,實為雙贏也。
符謙在從商這件事上素來天賦點滿。
而且再說了,市面上又不是隻有罵他的聲音。
比如太學裡,蔣羽生和楚添兩人正瘋狂的向同學們安利《窮書生種田》。
有人振振有詞,「這本書啊,我聽過,不就是長安書坊那金疙瘩!說是什麼民生根本,其實不過名不副實,定價還恁般高,真是想瘋了!」
嘴裡不停貶低《窮書生種田》和四公子。
蔣羽生忍無可忍的駁斥回去,「你去打聽打聽版畫是什麼價吧,這書中數十來張,我瞧著價格還定低了!再則他賣成書,也沒有不叫雜誌繼續連載,你買不起看雜誌便是!」
楚添也懟道,「你為何不罵小公爺?是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你說的那般簡單,不若自己也寫一本如此盛名的書出來如何?」
那人漲紅了臉遁走。
「嘁,叫囂的這麼厲害,我當是什麼人物呢。」楚添語氣嘲諷。
蔣羽生也哼了一聲,「不過只敢背地裡叫囂,連符小公爺的名頭都不敢沾,捏軟柿子罷了。」
兩人說著笑起來對視一眼,頓住,又齊齊哼出一聲,雙雙背過頭去。
顯然,他們兩人雖然都推崇四公子,但彼此之間很看不上眼。
駱異目光一直落在書上,卻也聽到了動靜,頭也不抬的道,「這大抵便是四公子在書中所提到的同性相斥吧。」
蔣羽生不滿,「我脾氣哪有這麼臭。」
楚添也嗤之以鼻,「莫把我將這人放一起比,簡直侮辱我。」
兩人說著各自散開,將距離拉的足有一個學堂那般長,都恨不得能再遠一些。
杜冰箬對此哭笑不得。
「對了,你先前不是在長安書坊做編纂嗎?你可知止戈和四公子是誰?」杜冰箬小聲問駱異。
駱異抬頭看他一眼,「怎麼?」
杜冰箬道,「我先前將《琉璃玉骨》拿給老師看,老師當天便匆匆進宮去了,後來我問過師兄,據說陛下才派了使節團下西洋,如此巧合必有因果。我猜想止戈先生應當是朝中要官,遂想請老師引薦一二,老師卻只捋著長髯笑而不答。」
「我想起你一直在長安書坊做編纂,便來問問。至於四公子……」杜冰箬說起他立刻換了一種驚嘆的語氣,「能寫出《窮書生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