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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半夜的夜闖我家,是求財還是劫色?」
人的聲音!人的影子!
薛大牛磕頭的動作倏地一頓,薛茂文猛地回頭,他們看見展建軍從桂花樹裡蹦出來,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薛茂文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展建軍!你故意設計耍我?!」
「你要是不來,我能設計到你?」展建軍把懷裡的基德放出來,「基德,給我咬——」
小馬犬對準目標,一躍沖向薛茂文,兇狠地張嘴咬住薛茂文的褲腿。
薛茂文覺得展建軍搞笑,一隻小不點的看門狗能起什麼用?他抬腿一甩,小馬犬被甩掉在地。
「基德,回來!」
展柔吹了一聲口哨,小馬犬聽到她的召喚,立馬朝她衝過來,展柔蹲下來抱起它,擼了擼它的後勃頸,「記住剛才這個人的味道,下次他再夜闖院子,就該你發揮了,知道不?」
基德聽懂人話,汪汪叫了幾聲。
薛茂文:「……」有被冒犯到!
「春花?」
不管展柔現在頂著一張如何花裡胡哨的臉,薛大牛與她相處了兩天半時間,一眼就認出了她。
事情鬧成這樣,再藏著掖著也沒意思,省著薛茂文試探來試探去,趁著展柔還在京城,今晚把這事一勞永逸解決掉。
「實不相瞞,我的確就是春花,牛大叔,好久不見。」展柔放下基德,笑眯眯地向薛大牛打招呼。
薛大牛如何認出展柔就是春花的呢?
原因很簡單,展柔的眼睛,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一雙眼睛有多引人注意。
這雙眼睛有著這個年齡段沒有的聰明、睿智、機靈、城府,以及太多不可言喻的東西。
薛大牛從地上爬起來,苦笑,「小姑娘,你太聰明瞭,把我們這些人耍得團團轉……」
薛茂文沒有閒情逸緻和人敘舊,他怒火高漲,指著展建軍的鼻子罵,「展建軍你過分啊!那豬場是我的地盤,你在我的豬場底下藏東西,還派你的侄女偽裝成村姑去挖寶,你要臉不?!」
呵,賊喊捉賊。
「論要臉,我可比不上你。」展建軍甩掉手裡的繩子,氣咻咻地走近薛茂文,「要不是衝著咱倆認識二十幾年的交情,我現在早他媽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告你個夜闖民宅!」
「這次我們只是裝鬼嚇唬你,我告訴你,你下次再不請自來,就沒這麼好運氣!另外,我得宣告一下,你豬場地底下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南下之前藏在考古所宿舍床鋪地底下,後來考古所把地皮賣給你,我透過自己的辦法把我的東西挖出來,礙著你什麼了?!而且我還讓我侄女幫你的豬場幹了兩天半的活,又沒問你要一分錢,還幫你解決了豬糞,一舉多得!你該反過來好好感謝我們!」
展柔適時插話,「我二叔說得沒錯,我都沒有向你們收取我的辛苦費,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臉來過來,討要本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叔侄倆的一番話令薛大牛滿臉羞愧,節節敗退。
薛大牛看向薛茂文,「茂文,他們說得對,我們回去吧。」
「薛大牛你他媽到底站在哪一邊?!」薛茂文見薛大牛反水,氣不打一處來,「我開你工資是讓你幫著外人擠兌我的?!」
「茂文——」
「你他媽現在就給我滾——」
薛大牛好歹四十幾歲了,而且算起來還是薛茂文的長輩,如今被薛茂文當眾叱喝,頓覺無臉見人。他忍了忍,看在錢的份上沒敢直接和薛茂文撕破臉,鼻子一捏,對展建軍和展柔說了聲對不起,轉身先走了。
院門被人開啟,又被人關上,徒留院子中央站著的三人。
薛茂文見薛大牛真的走了,額頭青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