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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扒開斗篷,用爪子踢打萊恩斯,吸引注意後,朝一條通道指了指。
萊恩斯順著他的爪子看去,通道兩側的門開著,正有人從裡面趕著奴隸往外走。
門口站著個監管模樣的人,嘴裡喊著:「看好了!這是公爵房間對吧!兩瓶抑制藥,一本醫書。他今天帶了十三個,外帶五百金幣,全押走!」
緊接著就有不少穿著簡陋的人被看管著朝賭場外面走。
這群人和萊恩斯同路。裡面有麻布衣衫的奴隸,還有穿戴整齊的普通人。顯然是東拼西湊,連買帶擄才湊來了十三個。
兩瓶抑制藥,一本醫術,就抵十三條人命。
賭場外面安排了幾輛馬車,馬夫是個穿著精緻的中年男人,是賭場二樓的管理層。
他揮著馬鞭,叫喊著:「動作都快點,拍賣會結束後一趟就走!」
說著他一馬鞭打在一個搬箱子的工人身上:「麻利點,搬完這趟賭場的東西任你們分,一輩子不愁吃喝!這會兒不賣命,上哪去拿錢!」
工人哆嗦了一下,聽見能拿錢又亮了眼睛。
馬車上除了人就是一些木箱。貴重器物很少。
安德烈趁亂鑽到萊恩斯的帽兜裡:「看病的『診費』已經送走了,我們能救也只能救這一車。」
萊恩斯把木箱搬上馬車:「能跟到目的地,找到老巢嗎?」
「不太可行。」安德烈指著馬車說,「車裡有陣法,一旦被發現,他們會直接毀了這輛車。」
馬車下日行者排著隊,上車前有人進行檢查,一一抓起他們的手腕畫了些什麼。
安德烈看了一會說:「依照組織一貫的行事風格,斬草除根的事幹得很是得心應手。其次,這些日行者身上被種了詛咒。不儘快解咒的話,即使我們救了他們,也沒有意義。」
「不打草驚蛇,您的行事準則。」安德烈看著萊恩斯不太好的臉色,半是勸誡半是戲謔的說。
萊恩斯裹進斗篷,力度大到安德烈從他肩頭摔了下去,掉在帽兜裡。
討厭的聲音消失,萊恩斯腳步頓了片刻,重新走向拍賣會後臺。
提前解救日行者已經來不及了,眾目睽睽之下,要悄無聲息地送走這麼多人太困難。不若讓賭場的人忙著,把人聚集好了再動手,反而省了不少事。
拍賣會進展順利。
只這麼一來一回的時間,後臺已經只剩下三四件拍品了。
安德烈在一陣顛簸中從髒兮兮的兜帽裡爬出來,重新湊在萊恩斯耳邊,「毀神血?」
「嗯。」萊恩斯隨口應了一聲,「得想個辦法。」
「辦法我倒是有。」安德烈說,「不過探長您得出點血。」
「說。」
萊恩斯言簡意賅,甚至不太友好。安德烈慫了慫他連著翅膀的肩膀,任勞任怨埋進萊恩斯斗篷裡的衣服口袋,托出一支裝著血液的試管。
試管和最後一件拍品臺上的試管一模一樣,連裡面的液體都是同等品質。
這是另一支神血。
「從箱子裡『拿』的。」安德烈解釋,對自己的偷盜行為毫不心虛。
他說著,爪子拔開瓶塞,另一隻爪子扶著瓶身,把珍貴的神血倒在了地上。
試管長度和蝙蝠的體型差不多,要做出傾倒的姿勢著實有些費力。
但安德烈顯然十分堅持,姿態裡還帶著一絲輕蔑。
萊恩斯幾乎能想像到吸血鬼挑著笑,修長手指捏著試管,挑釁一般浪費神血的場景。
儘管在他面前的,是一隻費勁到動作笨拙的蝙蝠。
試管本就不大,又加了不必要的裝飾雕刻,容量就更少,很快就倒乾淨了。
安德烈抱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