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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病房門。
汪洋病得快死了一樣,轉動著眼珠,看向許葭。
「你來了。」
「我不想說什麼難聽的話,但作為成年人,要死要活,實在很令人尷尬。」
「沒有你的日子,我快死了……」
「死了也就見不到我了,對我而言,反倒是解脫了。」
「你……」
「勸你有病治病,該看醫生看醫生。」許葭摩挲了一下品牌方送他的戒指,「活著的話可能還能看到我。」
許葭離開了病房,拉黑了汪洋所有的聯絡方式,但汪洋總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裡。
造謠的是他,放黑料的是他,切小號點讚的是他,出沒在他新交的朋友的社交圈的也是他。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許葭喝醉了,睡醒的時候,卻發現汪洋躺在他的身邊。
汪洋得意洋洋地舉起手機,說:「我們睡過了。」
許葭冷靜地回他:「我爸媽都是醫生,睡沒睡過,我比你更清楚。」
那晚最後的結局,以許葭動手揍了汪洋一頓告終。
但許葭沒想到,不久之後,汪洋在網路上散發了他的很多床上照片,即使重點部位打了碼,依舊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
許葭的過氣,有汪洋的一分助力。
好在許葭過氣後,汪洋這個人也像是消失了一樣,雖然短暫地出現在了白鹿的朋友圈中。
更啦。
第95章
雖然這人出現在了白鹿的朋友圈裡,但許葭並不認為白鹿和汪洋有多熟——汪洋的駭客技術很不錯,幾乎無孔不入。
很可能他是透過許葭的好友查到了白鹿的id,又透過其他途徑加了白鹿的好友。
如果白鹿對汪洋這個人有比較深的印象,他不會派人去查他,也不會是這個反應。
許葭看過白鹿社交軟體上的通訊錄,拉到最後有兩千多人,大多數的訊息都沒有被點開過。
白鹿隨便許葭去看,許葭嫌紅點太多,也沒怎麼看過。
「你和汪洋是怎麼加上好友的?」許葭直接問。
「不知道,沒什麼印象了。」白鹿給出了許葭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這人心理上的疾病比較嚴重,報警也不怎麼管用,如果我喝醉之後喊了他的名字,一定是我做了噩夢。」許葭重申了一遍。
「那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呢,能帶給你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
白鹿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憤怒的情緒,像是單純表達疑問,但許葭很瞭解白鹿,他清楚一旦他說出真相,白鹿會立刻對汪洋下手,他當年的輔導員,這些年幫汪洋說和的中間人,白鹿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在許葭的心中,汪洋始終是一個病人,他厭惡這個人,卻也狠不下心,對他進行極端的報復。
「總歸沒有造成更糟糕的影響。」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還能讓一個心理有問題的病人控制住他自己麼?」
抱有這樣的想法,許葭忍耐了一年又一年,剋制了一次又一次。
因而面對白鹿的疑問,許葭的演技竟然上線,很隨意地說:「這人有點偷東西的癖好,人品不太好。」
「只是這樣?」
「嗯,他偷過我東西,當時我挺生氣的。」
「那應該報警啊。」
「報警了,警察也批評教育過了。」許葭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當年年紀也不大,就這樣吧。」
白鹿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他用篤定的語氣說:「你沒告訴我全部的事。」
「怎麼會?」
「你說如果你告訴我,我會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