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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音回到班裡後就趴下了。
她像個要冬眠的動物一樣,身體緊緊地蜷縮著。
冰蓮花在給她鼓勁:「你別喪氣啊!去找找辦法!」
可她實在不想動了,身體像灌鉛一樣沉重,她渾身僵硬著,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就睡一會兒。」
寧音迷迷糊糊地應。
就睡一會,她真的好累。
極度的冷,讓她的身體出現了應急反應,現在就只想睡覺。
她在心裡不住地給自己催眠。
睡一覺。
也許醒來,這一切都是夢。
她身體裡根本沒有冰蓮花,傅庭淵也不是吸血鬼。
她陷在這個夢裡面,實在太久了。
……
傅庭淵走回來時,全班人都在午休。
少年少女們睡得安然,唯有寧音緊緊皺著眉頭。
她白皙的臉被凍得蒼白,粉色的唇也變成了紫色,身子不住地發抖。
他走過去,輕觸了下她的額頭。
冰。
像一道電流,順著他的指尖,一瞬躥遍四肢百骸。
哪怕現在他渾身是熱,也著實被這冰冷給凍了一下。
她的發冷情況很嚴重。
怔愣的瞬間,寧音跟個小貓似的,往他的手心裡蹭了蹭。
他之間的熱,和她身上的冰中和,讓她發出滿足的呢喃聲。
傅庭淵正想收手,寧音一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眼睛仍舊閉著,卻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在茫茫溪流中抱住了一塊浮木。
「別拿走。」
小姑娘嬌滴滴地撒嬌:「我好冷。」
她把臉往他的掌心貼了貼,無意識地呢喃:「這樣好舒服。」
她這樣喃喃著,很快引得熟睡的同學睏倦地翻了個面。
傅庭淵抿著唇,在難以抉擇的困難選項中,終是在兩人周身設下了個結界。
「不冷了。」
他俯下身,貼上她的唇,給她渡氣。
不管怎麼樣,他無法對她的情況坐視不理。
至於被討厭,被厭惡,被害怕躲避,那也等她恢復了再說。
至少,她是健康的、活奔亂跳的躲他。
這是最後一次互換。
他吻的很用力。
很快,她嬌嫩的唇被他破開了一個口子,他再度品嘗到鮮血的甜美,雙臂微微顫抖地撐在桌前,將她牢牢地鎖在了懷裡。
寧音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漸漸地變得溫暖起來。
她的眼皮好重好重,任憑她怎麼抬眼,沉重的眼皮仍舊只窄窄地開了一條縫。
她隱約看見傅庭淵模糊的身影,在一片白光中帶著幾分柔和。
是幻覺嗎?
「傅庭淵。」
她低聲喊他,可沒有任何回應。
少年的漆黑眼瞳,早已褪去了往日的冷漠。
他的喉結滾動,唇邊甚至還帶著一抹血漬,看起來多了幾分性感妖冶。
是她的血。
亦承載著兩人多日來搭建起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
寧音被動地承受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只過了一瞬,又好像如一個世紀般那樣漫長。
她冰冷僵硬的肢體漸漸恢復了往日生機,空白的大腦也漸漸地變得清明。
眼前的那層白濛濛的迷霧漸漸散去。
她看清了他的臉。
是傅庭淵。
少年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層淺淺的青灰色,仍在不住地顫抖著。
他在給她輸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