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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陸西洲趕忙站起身,夾了一塊放進我的碗裡。
我低著頭,把排骨塞進嘴裡,用力的嚼,嚼的越久越覺得吞嚥困難。
「燒的不好吃啊?」爺爺有點失望。
我還來不及回答,就被蘇蕊抬頭搶白了爺爺:
「好吃,好吃哦,你別老是問嗨。」
爺爺不明究竟,有點無辜。
「好吃。」我扭頭看爺爺,笑著對他。
「好,好吃就好,不問,不問,你們吃。」爺爺「啪啪」兩聲的雙手拍了拍,「你們先吃,我跟奶奶去廚房看下湯。」
廚房裡的高壓鍋永遠都很忙,旋轉、噴氣是它體現繁忙工作的表現形式。
「然姐,你怎麼了?」陸西洲警惕的小聲問我。
「吃你的飯!」蘇蕊打斷陸西洲,低聲神秘道:「等下到房間再講。」
爺爺把盛著滿滿一個湯碗的蓮藕排骨端了上來,「你們喝湯,我去給你們拿碗。」
爺爺興沖沖的幫我們拿碗,幫我們盛湯。
「我們自己來舀。」蘇蕊接過爺爺手上的碗。
「還是我來幫你們舀?你們不曉得哪塊骨頭好吧?」爺爺想伸手卻又在揣摩著蘇蕊、我和陸西洲的臉色。
「曉得,曉得,我來舀。」蘇蕊一手端碗,一手持勺,「你要不要骨頭?」
我搖頭,「不要,只要湯。」
「行。」蘇蕊舀湯。
「骨頭一點不要啊?」爺爺站在一旁,悻悻的說。
「她不要啊,你別老講了啊。」蘇蕊面上顯出不耐煩。
「好,好,不要,不要,營養已經都在湯裡面了。你們喝湯——我去倒杯小酒。」爺爺轉身,往放酒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啪啪啪」的雙手擊打著自己的後腰。
「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去房間。」蘇蕊催促我們。
陸西洲拼命的扒拉著,筷子趕著飯和菜往嘴裡直劃。
我用含在嘴裡的湯一口一口的將飯吞下。
「你怎麼了?」
蘇蕊把房間門關好,拉著陸西洲坐在床沿上。我坐在她倆對面的方凳上。
「沒怎麼。」
「是不是跟蒲一程分手了?」
我抬眼看她,她用的這個字眼刺的我心臟疼。這是我逃避且不願觸及的字眼。
「不會的吧,我覺得然姐跟蒲公英哥哥很好啊。」陸西洲望望我,又不解地望望蘇蕊。
「你懂什麼。」蘇蕊白了陸西洲一眼,「你看她這個樣子?她要不是分手了,能這個樣子?」
「然姐——」
「分手了,他不要我了。」
我終於止不住的淚如雨下。
——
「什麼時候的事?」蘇蕊問我。
「兩個星期前,在一中門口——」
「他跟你說『分手』這兩個字了?」蘇蕊追問。
「沒有。」
「那怎麼是分手了?」
「一定要他親口說出這兩個字嗎?」
「——他跟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怎麼說的?」
「讓我以後好好學習。」
——
「然姐,你馬上要高三了,他叫你好好學習是對的,家裡人也都是要你好好學習啊。」
「你懂個屁啊。」蘇蕊白了陸西洲一眼,「這就是要分手的意思,這還聽不出來。」
「我沒覺得,」陸西洲很無辜,「然姐,要不你現在到我家去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不問了,西洲,我被人甩了。」
陸西洲的眼淚奪眶而出。
「你那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