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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暉問:「喂,那不是?你通知她來的?」紀天舟說:「我沒有。不小心說漏嘴。」楊凌暉說:「誰信你呀。」
「紀警官,楊警官,早上好。熱氣騰騰, 新鮮出爐的崇光米糕。要不要來一塊?」左鳶笑容可掬, 大聲地和他們打招呼。她的長髮在風中飛舞,略顯嫵媚,和她平時幹練的模樣不同。
紀天舟說:「我飽了。」楊凌暉笑嘻嘻地說:「左記者,給我來一塊。」
三人直奔那間雜貨店。很幸運, 老爺爺和老奶奶都在。看見他們, 老爺爺驚訝地說:「你們又來啦!」紀天舟說:「老爺爺,我們還有些問題想問你們。」老奶奶說:「上次不是已經都問過了嗎?」
楊凌暉說:「給我們三桶開水泡麵, 三塊崇光米糕,一盤蔬菜沙拉,再加點水果。對了,還要三瓶飲料。」
左鳶小聲說:「你點這麼多。我不餓。」楊凌暉也小聲說:「沒讓你吃。這是黑店,不買不行。」
老奶奶說:「還有很好吃的麻花要不要?」楊凌暉一愣,笑說:「好啊,來點吧,謝謝。」
紀天舟迫不及待地問:「老爺爺,我們想知道,當年那個女娃娃現在在哪裡?」
老爺爺說:「那個女娃娃?哦,那個女娃娃。自從她媽死後,她改名換姓,聽說被政府送到外地去了。」
紀天舟問:「能不能聯絡到她?」老爺爺說:「我們是聯絡不到她,政府肯定能聯絡到她。」
老奶奶把食物端上桌。「當年她也就十來歲。她媽死了,她的事又被全村人知道了。在這裡還怎麼待得下去?感謝政府,給她一條活路。不過村裡沒人知道她被送到哪兒了。」
紀天舟說:「我記得上次老奶奶您說,做女兒的撿回一條命。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奶奶眉飛色舞地說:「女娃娃她媽是煤氣中毒死的。那次可真把我嚇壞了。我記得,那天下午我去找她媽,發現不對勁,我趕緊叫我家老頭子過來,把門撞開。結果救了女娃娃,卻沒救下她媽。」
老爺爺說:「當時有法醫過來檢查,說什麼大人吸入得多,小孩吸入得少。反正幸運啊,總算撿回一條命。」
楊凌暉問:「常好德坐牢,怎麼女娃娃她媽沒事呢?」
老爺爺說:「當年村裡都說小孩子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肯定是她媽害的。那些男人也說錢是給她媽的。不過,警察沒找到證據,小孩子也說和她媽沒關係。」
紀天舟想起馬小龍的話,又問:「對了,女娃娃的身上是不是有胎記,比如胳膊上。」
老爺爺臉色一變。「哎呦,警察同志,有沒有胎記你去問老常頭啊!我怎麼知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要不然,警察早把我抓進去了。」
楊凌暉想說,未必,張昌盛不就逍遙法外嗎?
桌上的食物,三個人都沒吃,不過紀天舟照樣付錢。兩位老人一再表示,下次有問題,儘管來找他們。
楊凌暉說:「看來我們要找當年辦事的民警,才能確定女娃娃被送到哪兒去了。」
紀天舟說:「我們現在只是推測,女娃娃是大波浪,大波浪是兇手。萬一我們的推測不正確,我們冒然去找女娃娃,會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楊凌暉說:「肯定要跑這一趟的。外地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我們想在江城直接找到她,無異於大海撈針。」
左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嗎?我頭上的霧水已經三尺厚了。」紀天舟笑著瞟了她一眼。「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今晚回去我告訴你。」楊凌暉咳嗽。「這麼親熱,啊,一家人啊。」
紀天舟和左鳶不約而同地裝聾作啞。
負責當年案件的民警,有的退休,有的調離崗位,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