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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暉說:「抽籤決定今天走訪誰。」紀天舟說:「不用,今天就簡斯然吧。」楊凌暉問:「為什麼?」紀天舟說:「他的住址和宋招娣的住址很近, 熟路,開車方便。」
周晶瑩說:「哇, 楊叔,頭兒,真會想,這樣也行。」楊凌暉說:「這叫苦中作樂。學著點, 年輕人。」
簡斯然的住址雖然和宋招娣的住址很近, 但兩人住的地方卻是天壤之別。宋招娣住在城郊的待拆遷區,斷壁殘垣,簡斯然住在城郊的別墅區,華麗堂皇。
來給紀楊二人開門的, 是家庭保姆, 訓練有素,甚至穿著特定的制服。
簡斯然正在花園裡逗孫子。二人向他說明來意, 他將孫子交給兒媳。「生死富貴由不得人,想不到曉玉就這樣沒了。」簡斯然感嘆,又問,「我有什麼能幫助兩位警官的?」
紀天舟說:「想請簡先生詳細說說那天去葉曉玉家的情況。」簡斯然摘下眼鏡說:「那天我去曉玉家給她送火腿,下午五點鐘到,大概六點鐘離開。」楊凌暉問:「送火腿,需要待一個鐘頭?」簡斯然反問:「這位警官什麼意思?」
紀天舟說:「抱歉,簡先生,我的同事是想問,這一個鐘頭,你們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這些很可能是破案的線索」
簡斯然說:「我們敘舊。聊聊過去,聊聊孩子,聊聊最近身體怎麼樣,聊聊人活著不容易。老了,就喜歡聊這些。」
紀天舟說:「簡先生,請恕我冒昧。媒體說您和葉曉玉女士曾經關係曖昧,不知道……」
簡斯然說:「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我現在有兒有女,有孫子有外孫,曉玉也有自己的孩子,我們都不想再提過去。請尊重死者。」
紀天舟問:「那天您是否留意到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簡斯然陷入沉思。「特別的事情?好像沒有吧。其實我和曉玉也不是經常見面。她工作比較忙。我嘛,每天帶孫子也比較忙。」
紀天舟問:「簡先生,您是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所以,請您仔細想想,她有沒有說過什麼讓您印象深刻的話?」簡斯然再次陷入沉思,然後搖頭。
楊凌暉問:「她沒告訴你她晚上約了朋友吃飯,吃江城菜?」簡斯然仍舊搖頭。「如果她告訴我晚上約了朋友吃飯,那我會早點離開,不會待到六點。」
紀楊二人離開別墅。
楊凌暉說:「嘴好緊,我覺得他在有意隱瞞什麼。」紀天舟說:「我有同感。即使要避舊情人的嫌,也用不著這樣。」楊凌暉說:「欲蓋彌彰」紀天舟說:「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楊凌暉說:「他完全有可能在酒瓶裡下毒。他走後,葉曉玉喝酒中毒。」紀天舟問:「動機呢?兩個酒杯又怎麼解釋呢?」
楊凌暉說:「簡斯然臨走的時候下毒,並假裝和葉曉玉對飲,再藉故不喝,離開。晚七點到九點,葉曉玉自己接著喝,於是中毒。」
紀天舟說:「酒倒出來,擺在那裡幾個小時,葉曉玉才接著喝,說不通。而且,另一隻酒杯上是沒有指紋的,他總不會當著葉曉玉的面擦指紋吧。」
楊凌暉說:「葉曉玉怕浪費,所以睡前把酒喝掉。至於擦指紋,他可以趁葉曉玉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擦乾淨。」紀天舟說:「有道理是有道理,但你不覺得太牽強了嗎?關鍵是簡斯然的殺人動機呢?」
楊凌暉說:「殺人動機只有撬開他的嘴才能知道。」紀天舟說:「找到突破點才能撬開他的嘴。」
在簡斯然這裡沒有收穫,兩人都悻悻地。楊凌暉說:「乾脆去探望邢鑒吧,說不定有線索。」紀天舟迅速拐上另一條路。「說走就走。」
邢鑒不在家。兩人敲好久的門,把隔壁拉二胡的大爺敲出來了。「你們找邢醫生?她不在家,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