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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舟搖搖頭。「四年前春熙湖畔有樁兇殺案,你們記得嗎?」紀維平脫口而出。「記得啊!多虧這樁兇殺案, 要不然我們怎麼買得起這套房子。」
四年前的這樁兇殺案,因為死者全身赤/裸躺在天台而轟動全城,間接造成春熙湖畔的房價暴跌。
想當年,紀天舟和老爺子樂呵呵,他舅舅傅卓斐卻很慘。春熙湖畔是傅卓斐的公司開發的。房價暴跌, 已經買房的業主不滿,天天去開發商的售樓部維權。那段日子, 傅卓斐過得苦不堪言。
房價高了,不滿。房價低了,也不滿。這群人到底要怎樣?其他商品買了都能降價,破了舊了折損了都能降價。為什麼房子就不能?
紀天舟說:「喬春生的行兇手法和這樁兇殺案的一模一樣。」丁小可說:「那就是喬春生乾的唄。現在好了, 陳年舊案也破了。」
紀天舟說:「可是喬春生只承認自己殺了常好德和張昌盛, 她沒提這樁案子。」左鳴說:「那就是模仿殺人。」紀天舟說:「她也沒提自己模仿殺人。」
丁小可說:「難道是巧合?」左鳶說:「作案手法一模一樣,我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紀維平說:「這也不提,那也不提,心裡有鬼, 欲蓋彌彰。即使她不是這樁案子的兇手, 肯定也是知情人,或者和兇手有某種關係。」
喬春生十八歲回到江城, 七年後開始復仇,準備過程很長。即使將她初次作案的時間往前推四年,那她也準備了三年,準備過程同樣很長。而且,為什麼要等四年,再殺常好德和張昌盛?
難道真如老爺子所說,她不是兇手,但她和春熙湖畔兇殺案的兇手有某種關係?
紀維平說:「孫子,發什麼呆?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些殺啊死的,行嗎?影響胃口。」左鳶說:「對對對,不說不說。老爺子,來,我們玩兩隻小蜜蜂。誰贏了誰才能喝酒。左鳴,小可,我們一起陪老爺子玩。」
吃飽喝足,紀天舟和左鳶一塊兒洗碗。
左鳶見四下無人,湊近紀天舟說:「案子的情況,透露點唄。」紀天舟剛才還奇怪她居然高高興興和老爺子划拳,不關心這樁案子,原來在心裡憋著呢。「我不瞭解情況,是寧沖整理舊案發現的。」
左鳶說:「本來我已經忘記了。當年我還來春熙湖畔採訪這樁案子的。」紀天舟笑說:「哪裡都少不了你啊,左大記者。」左鳶笑說:「那當然,我可是浪潮新聞網的高階記者。」
紀天舟說:「比較棘手,明天我回局裡先看看這樁案子的資料。」左鳶說:「作為高階記者,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提供資料。」紀天舟笑說:「好記性!」
左鳶說:「死者是你樓上的雲朵的父親,雲阿姨的前夫。」紀天舟說:「我搬來的時候,這樁案子已經發生了。我只是略有耳聞,小區的人在她們背後閒言閒語。」
「所以你堂堂大男人,偷聽八卦?」左鳶調侃紀天舟,又流露出一副悻悻的表情,「你什麼都知道,我白熱心了。」
「不不不!」紀天舟忙說,「我很感謝你提供給我的資料。這些資料很重要。」左鳶一下子笑了。紀天舟又補充說:「真的很重要。」左鳶說:「好啦好啦,不用解釋。一點幽默感也沒有。」
紀天舟嘿嘿乾笑兩聲,忽然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這麼說你認識雲阿姨和朵朵。上次朵朵跳樓,你還裝作不認識她們?」
「我認識她們,可她們不認識我啊!難道我和她們說,喂,你們不記得我啦?四年前,你的爸爸,你的前夫,被人殺死在天台,我來採訪你們的。我就是那個討人厭,揭人傷疤的記者。」
左鳶很有表演慾。她放下手中的碗筷,雙手叉腰,搖頭晃腦聲情並茂地說這一段話,把紀天舟逗得哈哈大笑。紀天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