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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抬手戳了戳他,意有所指:「……專門給你清清火氣。」
陸白的動作溫柔,指頭柔軟,季扶光覺得胸口被點得酥酥麻麻。
眼前的女人,肌膚白的晃眼,眉梢眼角都是清淺的笑意,似乎只在頃刻之間,就融化了這段時日兩人之間的寒冰。
季扶光喉頭滾動了一瞬,硬生生忍下了想摟她入懷的衝動。
因為她分明是在勾引。
可體會過陸白的冷淡與抗拒後,再嘗這失而復得的嬌俏溫柔,就如同是罌粟一般艷麗而致命的誘惑。
他面無表情,拿起湯碗喝了一口,淡淡道:「不錯。」
這反映不算熱烈,陸白卻挺開心,甚至洋洋得意了起來:「我從小做飯就好吃,以前隨便炒個雞蛋,阿起就能吃下滿滿一大碗飯。」
說罷猛然又想起什麼,失聲驚叫:「啊!我鍋裡還悶著魚,要焦了!」
一陣兵荒馬亂中,季扶光竟被她力大無比地推出門,順帶受了一波諸如「你這麼大個杵在這兒真礙事」「不幫忙就趕快出去」的吐槽嘮叨。
他站在門外怔愣數秒,回眸望著陸白在廚房裡手忙腳亂,最終忍不住,微微翹起了嘴角。
陸白是如此鮮活可愛,即便明知她從頭到尾動機不純,季扶光卻控制不住心情大好。
兩人關系似乎就此緩和,可實際上,雙方都在按兵不動。
晚餐時間他們相處和諧,陸白偶爾主動搭幾句話,卻沒有一句是重點,也不肯表露自己的真實意圖。
似乎大費周章地喊他回來,真只是為了一起吃頓晚飯。
季扶光不急,也不問。吃過晚飯後,便直接回了書房開電話會議。直到夜幕彌散之時,陸白才穿了一件煙粉色的吊帶睡裙,過來敲他的門。
季扶光抬起頭,看這美人楚楚,連片刻驚訝都沒有,眼中反而勾起了一絲嘲弄與揶揄。
該來的總會來的。
他身體慵懶地靠上椅背,雙腿交疊,似笑非笑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陸白卻只是靜靜望著他:「我睡不著,你能陪我喝酒嗎?」
「……」
見男人臉上露了錯愕,她又垂下眼簾:「不可以嗎?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的確,三個月前陸白隔著螢幕醉酒的模樣很可愛,他的確隨口允諾過會陪她喝酒。
可季扶光卻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危險地眯了眯眼:「落落,有時候,事情不用搞得這麼複雜。」
「是嗎。」
陸白一隻細白的手扶著門框,似乎有些難堪,抿唇笑了笑,「可有些話,只有喝了酒,才說得出口啊。」
夜色瀰漫,兩人終究還是來了地下酒窖。
季扶光其實對菸酒都無癮,就算多日不碰,也沒有任何影響。個性所致,他厭惡被身外之物掌控的感覺。
所以這個富麗堂皇的酒窖,不過是他的收藏和消遣。
兩人面對面坐在中央的圓弧形沙發上。季扶光為陸白開了只蜜桃味的起泡酒,她卻不願意,指了指他手邊的那瓶威士忌:「我要和你喝一樣的。」
季扶光不假思索:「不可以。」
就她那點酒量,還要喝烈酒?
「別這樣,二叔。」陸白皺著小鼻子,嫌棄地推開了他遞過來的杯子,「我現在是在家,就算真喝得不省人事,又有誰能把我怎樣?」
季扶光動作一頓,又見她眼波流轉,嘴角露出一抹狡黠淺笑:「除了你。可你要把我怎麼樣,我也不能怎麼樣啊。」
有些人,還沒喝醉就開始裝瘋賣傻。今晚分明是陸白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