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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扶光的熱氣呼在耳側,身上包裹著一股醇厚沉靜的檀香味,視線慵懶凌厲,將陸白強作的鎮定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直咬著唇瓣,下唇已經留下了淺淺的齒痕。季扶光伸出拇指摩挲,滿臉譏誚。
「……落落,你表面乖順,其實不聽話得很吶。」
柔軟的唇瓣被揉捏著,變得愈發殷紅。像是受了某種蠱惑,季扶光眸色愈深,捏住她的臉頰,重重吻了下去。
陸白還震驚在他話中的深意,等反應過來時,男人的舌尖已經毫不客氣地探了進來。
「嗚……」
季扶光鉗制住她的後頸,逼得她動彈不得。不知為何,陸白愈掙扎,愈抗拒,他就壓製得愈爽快,愈覺痛吻不夠。
像奶貓的幼爪在心上撓癢癢一般。
陸白被他的身體困在椅子上,避無可避,瞪圓的眼眸逐漸迷離。忽而又似想通了什麼,乾脆雙眸一閉,細白的胳膊用力勾上季扶光的脖頸。
既然被看穿了,反正也逃不掉——
陸白的睫羽顫抖個不停,唇舌卻熱烈地回應著男人的侵略,你來我往,欲拒還迎,宛若調情勾引。
她這輩子只親過眼前人,吻技尚且是他教的,平時又從未主動,水平實在生澀稚嫩。但髮絲紛亂,臉頰緋紅,眼波如水皆藏風韻,又太過勾人。
季扶光呼吸逐漸失控,濃重,指節隨手扯鬆了衣領,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脖頸迫使她抬頭。
他啞聲道:「怎麼,又要故技重施,拿身體哄我開心麼?」
陸白只是安靜地看他,沒有回答,紅唇嬌艷微腫,黑瞳橫波瀲灩。
一切只在不言中。
禁慾了兩個月,任誰都受不了這樣的引誘。季扶光將她橫抱起身,徑直走過地毯繁複的走廊,下了樓進臥室,關上門。
長夜迷亂沉醉,如饕餮一般吞嚥時間。半掩的窗白紗波動,玻璃清凌凌地倒映著公館偉岸的影子。
由於生物鐘的作祟,季扶光最先轉醒。
暗淡的天光中,映入眼簾的是陸白恬靜又稚氣的睡顏。她安靜地面朝著他蜷著,面容清麗,呼吸香甜。
身上的睡衣還是他換的,雪白的肌膚,從脖頸蔓延到胸口,布滿紅痕。
季扶光怔怔看著,不覺出神。
昨日自傍晚後他們就再沒出房門,連陳嬸大概都聽到了動靜,沒敢上樓喊他們吃晚飯。
壓抑了兩個月,季扶光只覺得暢快淋漓,陸白的腰是那麼細,讓人食髓知味,最終他到底何時沉沉睡去都沒有記憶。
……仔細回想,自從季成林手中接下集團之後,他還未睡過如此長久踏實的一覺。
直到窗外有車輛開過的聲音,陸白才從恍恍惚惚中睜眼。晨光熹微中,季扶光靠著床頭用電腦辦公,鼻樑上還帶著斯文的金邊眼鏡。
她眼中略過一絲清明和堂皇,昨日的記憶瞬間從腦海翻滾而過,後怕的感覺滾上脊背,指節下意識拽緊了被角。
可等季扶光眼尾瞥來視線,她又露出似夢似醒的表情,聲音中還帶著咕噥的呻意:「……二叔?」
他微微擰眉,卻難得沒有糾正她:「醒了?」
陸白眸色迷茫,仔仔細細盯了他一會:「你看起來好溫柔啊。」
「……怎麼?」
「我是說,你戴眼鏡的模樣,好溫柔。」
他們之間極少有如親暱的對話,宛若普通夫妻睡醒的絮語。季扶光有些不適應,淡漠的眼眸卻柔軟了許多。
陸白卻揉了揉眼睛,像是終於清醒,忙翻了個身,努力去夠床頭的手機。
居然八點了?
她頓覺得頭暈腦脹,渾身痠痛,肚餓的感覺也隨著清醒的意識瘋狂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