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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你莫要胡鬧,師父讓你與藥師修行,可沒說過讓你砸明春堂的招牌。」
張玉笛溫潤的嗓音在人群裡響起,這些傷者下意識讓道,一身杏白藥袍,玉樹臨風的張玉笛面帶無奈道。
「這,這位不是藥師?!」
坐在凳子上的中年男人臉色一變,噌地站了起來,連退數步與程溪保持距離。
「師父說藥道修行重在實踐,我雖入門時間不長,但能讓師父親自教導,這足以說明我的資質。師兄擔心我砸明春堂招牌,那我這就出門去。」
程溪唇角微揚,嗓音空靈而輕快,帶著少女獨有的嬌憨,她麻溜搬起桌椅跑出院子,在院門旁的街邊擺好,側頭朝院內高呼:「大師兄且放心,我必不會提明春堂的名號。」
「這條街上往來都是急於尋醫的傷者,小師妹還是將桌椅收起,莫給人添麻煩。」張玉笛走到院門口,面帶溫潤笑意看著程溪說。
即便程溪擺放的桌椅連街巷的五分之一都沒佔到,但附近往來的修士還是將目光放在程溪身上,帶著明顯打量。
「唉,大師兄說的也有道理,那好吧。」程溪嘆了聲,「我儲物袋放不下,只能把這些東西暫放在明春堂了。」
程溪說完也不管張玉笛答應與否,把桌椅又搬進院子裡,同時將布做的招牌,綁在短竹竿上。
她肩上扛著短竹竿,朝張玉笛明媚一笑:「師兄,我這就上街歷練去啦。」
對於程溪這見招拆招,早有準備的舉動,張玉笛笑意稍淡,「師妹如何我自是管不著的,但倘若有人在外說明春堂的招牌被人壞了,我自要代師父對你管教。」
「是像昨日那般管教嗎?」
程溪佯裝好奇問:「若是那般,力道可還得加重一些才行哦。不然我把東西賣給味香樓,還得了個好價錢呢。」
張玉笛臉色徹底失了笑意,隨意道:「我不過是擔心師妹荒廢了修行,稍提了幾句罷了。」
「那我便多謝師兄好意啦!」
程溪笑意盈盈。
「師妹知我好意便足矣。」張玉笛仍維繫著好師兄的人設,溫聲道。
程溪嗤笑一聲,沒再說話,扛著短竹竿走出明春堂,在街上悠閒地走著,嘴裡不忘喊兩句口號,「妙手回春,藥到傷除。只要五塊下品靈石,可治完以後滿意再給。」
程溪才剛嚎兩嗓子,明春堂裡就有跑堂的出來,面色為難地攔著她,「程姑娘,有傷者說街巷聲音太躁,吵得他氣血不平,還望您小些聲。」
可騙鬼去吧。
隔著一堵牆跟半畝地的庭院,哪個傷者聽得見啊,還氣血不平,怎麼不說快要上天了呢?
程溪知曉這是張玉笛差人給她添亂,她也不在意,態度溫和地頷首,「我知道了,我會收斂的。」
跑堂的面露尷尬,點了下頭匆匆跑回去。
因程溪要價實在太便宜,又說治不好不收靈石,很快就有鍊氣期修士摁耐不住找她嘗試。
程溪看著這位修士膝蓋的黑色腫傷,她搜刮自己有限的治療經驗,裝作從袖子裡拿出一顆翠綠藥珠,示意人就地坐下。
程溪手指輕觸傷口邊緣,意識注意著氣海里的心法擬態,兩片淡綠的花瓣微微顫動,但反應並不像前兩天對待那位孕婦人那般強烈。
「我要把你裡面的死血先放出來。」
有心法兜底,程溪雖然沒太多治療經驗,但她膽子出奇的大,從儲物袋拿出一柄鋒利的小匕首,對準傷口輕輕一劃。
黑色血液混著膿血流出,程溪在腫包降下以後,立即抽取翠綠藥珠中的藥性,幫他癒合。
「你這個傷得修養兩日,等新肉長出就好了。」程溪手指觸碰傷口,發覺氣海花瓣毫無動靜,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