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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厭點點頭,「上班的時候你們每天中午一塊吃飯?」
「算是吧,第一天有其他同事,後面都是我們倆一塊吃……」思路被他帶著走,貝梨覺得自己描述的貌似有點問題,「我上班第一天基本就把除他和校長之外的同事都得罪了,沒人帶我一塊吃飯,我又對這裡的飯店不熟悉,就跟著他吃,省的踩雷。」
隨厭皺眉,又覺得不可思議,逗笑了,「你上班第一天幹什麼了就把其他同事都得罪?」
貝梨含含糊糊,自己工作上的事兒沒打算和他說太多,「他們問的問題我不想回答,把氛圍整得挺尷尬。」
「工作不順心?」
「還行吧,我工作的物件是學生,不是老師,處的不好也沒什麼事兒。只要不得罪領導被穿小鞋就行。」
前面許肅轉彎把車開進停車場,隨厭打方向盤換道,跟上去,和她說:「教美術的教育機構多的是,還有正規美術學校和普通學校,要是在這做的真不高興,就換個地方。」
貝梨點頭。
同事處成這樣,她也沒打算長時間幹下去。
第40章
他們去的是一家海鮮餐館。
臨海,宴水的海鮮算是一絕。
貝梨和隨厭下車,和許肅一塊進去。
找服務員要間包廂,許肅抬手讓他們先坐。
貝梨站的位置在他們倆之間,坐下之後,自然也是被他們倆夾著。好在她是兩邊都認識,坐中間正好是個搭橋人。
許肅給他們介紹:「這裡的海鮮都是每天早上五點漁民送過來的,非常新鮮,做的味道也是一絕,尤其是各種蝦和螃蟹,你們可以都嘗嘗。」
選單在貝梨手裡,許肅身子側過去,指尖在選單上方懸著一道道給她解釋,他人長得妖,面板也白,晃得她眼疼,集中不了精力聽講解,又感受著後脖頸射過來的熟悉灼熱,頓感從一個搭橋人成肉夾饃。
貝梨把選單放桌上,挪到她和許肅中間,「還是許校長來點吧,我和隨厭都不熟悉。」
「我請你們兩個吃飯,當然是讓你們選自己喜歡的。」許肅沒接,又將兩道名字抽象不好理解的給她解釋了,讓她選著點。
隨厭給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一側慢慢呷著。兩個人口味相似,貝梨點菜向來不會問他吃不吃,他也一直沒說話,等許肅停下來,才看著他主動開口:「許先生是宴水人,對宴水很熟悉?」
「祖籍宴水,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算是熟悉些。」
隨厭像是對他這句話來了興趣,「哦?也就是說並沒有一直在宴水待著?」
「上大學總是要出去的。」
「只有大學?許先生小學在哪裡上的?」
貝梨少見他和人說話這麼步步緊逼,在紙上畫對鉤的手停下,朝他看了一眼。以前也見他和陌生人認識,但都是問個名字就過去了,還沒見過挖人生平經歷的。
她腦中閃過吃醋的念頭,但吃醋也不會吃到這種程度。
許肅也意外他會問這一句,訝異地看他。
隨厭又給自己倒杯茶,再抬頭的時候才看見他的神情,不緊不慢地解釋:「沒什麼,就是覺得許先生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
故、故人?
許肅原本溫笑的臉一收。
隨厭像是才發現不妥,但深看他一眼,又朝他微微笑了下,才改口:「哦,舊人。」
許肅發覺自己剛才的反應太強烈,緩了緩才說:「我想棠先生可能認錯了,我小學也是在宴水上的。」
「一直在宴水上?」
「當然。」說完,許肅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淺抿著,一副不打算多交流的意思。
隨厭也沒再多問,甚至沒再多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