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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買了十個家僕,讓幾個隨從帶著各自忙碌,這幾個隨從都是一直跟著他的,靠譜的很,白黎讓他們留在京城忙活,自己則在半個月後跟著程九的船回了澄州。
大理寺。
葉庭瀾的案頭堆了二十幾份卷宗,他不急著審閱,用青玉小杯細品上好雀舌。
董溪羽站在他案前,看他不緊不慢喝完一杯茶,問:「大人,您打算怎麼辦,還要查下去嗎?」
葉庭瀾放下小杯,斂起眸光,輕聲問:「那少年,當真買了清月坊的宅子?」
董溪羽:「是,大人是覺得有何不妥?。」
葉庭瀾輕嘆一口氣,站起身來踱步到窗邊,說:「溪羽,我總覺得那少年是衝著我來的。」
董溪羽:「我已查過白黎的家底,清白著呢。」
葉庭瀾:「我指的不是這個,溪羽,我見過那麼多人,去過那麼多地方,雙手沾滿血腥,人人畏我如虎,可那少年卻似乎一點都不忌憚,明明只是個平民孩子,每次見我卻絲毫不瑟縮,不畏懼,甚至有些」
他想了想,說:「好似很想與我說話,很想與我靠近一般。」
董溪羽冷哼一聲:「大人為國為民殫精竭慮,那些人懂什麼!」
葉庭瀾靜默片刻,說:「無論如何,他即將到京城定居,我總會知道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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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白黎又來了一次,這會兒各處的裝修都已經完成,一個叫陳峰的隨從帶著家僕們正給他的苗圃地翻土。
白黎重點檢查了自己宅子的修整情況,他對宅子沒有太大要求,但也必須重新刷一遍,所有東西都要新的,他不接受別人用過的桌椅床鋪。
主管家裡事宜的是白黎在澄州帶來的一個家僕,叫做白成,這傢伙有點心眼,把原主所有的東西拿出去賣了一筆錢,用來給家裡添置新的傢俱,白黎對他很是滿意。
宅子裡已經被修整一番,換上的傢俱,甚至連置備的被褥窗簾等等都是白黎喜歡的簡潔大方的款式。院子裡的草都被拔得乾乾淨淨,用細白沙鋪了院子,院子裡不多花草,顯得乾淨平整,極其適合強迫症。
白黎自己住主屋,家僕們就住在偏房,還有大半的院子空著,白黎讓在裡面做了一個溫室用來養花,再就是一個巨大的地窖,專門修砌地平平整整,用來儲存冰塊。
這幾天白黎也是忙成狗,又找了個時間給京城的家僕們開了個會,講了家規,他不知道的是他經過這兩年非人的鍛鍊,在面對這些人之時,身上早就沒了少年人的天真青澀,他如今的氣質已經正正經經是一個嚴厲的當家人了。
白成被留在京都操持一幹事宜,白黎則跟著程九最後一班船回了澄州,不管多想去京城,還是要回澄州過年的,他的根在這兒。
這次年過的註定不同以往,白黎三姐弟去了朱必府上吃了年夜飯,朱必已然知道白黎要去京都,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在他的觀念中年輕人出去闖闖不是什麼壞事,只是叮囑了些不要冒進不要惹禍低調做人之類的話。
不過他倒是說了一件大事:「你準備幾時過去?」
白黎:「九哥的船要二月中回到澄州,三月左右到京城,我便跟著他去。」
朱必:「培知四月要參加會試,到時候讓他跟你一起去,你們兄弟一起也好互相照應。」
白黎驚奇到:「義兄要會試了,準備的如何了?」
朱必笑笑:「你瞧他連年夜飯都不來吃,在那苦讀呢。」
白黎:「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又犯軸了。」
朱必敲他頭:「說什麼呢,那是你義兄,培知雖然性子是有點軸,但也不是不懂事,大年夜的還能鬧脾氣不成。」
兩人笑著說了些話,等到回家已是深夜,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