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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卿彥視線從兩人緊握的手上移開瞧著她另一隻平攤著的小手。
白皙透粉的掌心平躺著一荷包,隱隱約約帶著些淡淡的香氣。
衛卿彥將那荷包拿在手裡欣喜的問,「送我的?」
「你都拿在手裡了還問。」鬱歡瞪了他一眼垂下了眸子,這人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衛卿彥湊近鼻尖細細的嗅了嗅,輕聲道:「艾葉、蘄艾、竹水、桂枝、荔殼、玄參、零陵、白檀、丁香、棗糕、蜜汁……古人制闢寒丹,每至大寒,於室焚之,逐寒濕,祛病邪,暖氣翕然。今歡歡調暖香為吾,甚是欣喜。」
他笑著眸子很亮盛著慢慢柔情,十指緊緊相握似是要壓住心中猛升的不滿足。
一點點的靠近一點點的接觸美好,還想著要更好更多。人吶,總是貪婪的。
「你何時這般嘴甜了?你敢奉承我,我卻是不敢在古人面前班門弄斧的。只不過得了祖上古籍,受了蒙蔭而已。」她口中謙遜,卻忍不住揚了揚頭,驕傲的樣子讓人歆慕心折。
衛卿彥輕柔的撫著她的手。她是驕傲的,甚至有些『輕狂』。這裡不適合她。
「快到你生辰了,想要什麼?」他柔聲道。
鬱歡斜眼瞧了他一眼,笑著說:「禮尚往來?我的要求可是高呢。」
衛卿彥應了一聲沒有再多說。夜很靜,房中亦然。
兩人相視而坐眸中有著朦朧情誼……
第二日清晨衛卿彥剛醒便聽李文回話有客至。
先王孝期,理應謝客。一大早的這人便上門拜客得有多重要的事?
衛卿彥淡聲問,\&ot;何人?\&ot;
李文回憶了一下那人穿著談吐,回道:\&ot;那人姓宋,身著青衿自稱與二公子同窗,冒昧上門,有事求見二公子。\&ot;
姓宋,身著青衿是學生,再尋衛浩瑾……
這還能是誰?衛卿彥想起那一封偷偷摸摸的信來不禁眉頭皺了皺。送信不夠還上門了?
他下意識的便想將人趕出,但想起她的將來心中又改變了主意,\&ot;二公子忙著祭奠亡父不必通知,本王親自去瞧瞧。\&ot;
衛卿彥吩咐了一聲,走到裡屋更衣了。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平日裡長著白衣的他難得換了件玄色錦袍。
那謫仙般的人清雋容貌多了幾分冷硬,長身玉立添了幾分肅殺之氣,令人威懾不已。
宋文浩抬眸見那人周身氣勢攝人,清貴至極。他驚詫了一下,忙俯身行禮。
同時衛卿彥也打量著正在行禮的宋文浩。一身青衿不墜風采,不卑不亢頗有姿態。
衛卿彥坐了下來,淡聲道了句不必多禮。
\&ot;學生冒昧登門,還望王爺恕罪。\&ot;他請罪道。
衛卿彥曾經作一賦,實乃絕佳。眾大儒稱讚大才。那文章後流入民間,多數學子愛不釋手。真正的洛陽紙貴。所以宋文浩自稱一句學生倒也合情合理。
衛卿彥點了點頭,直言道:「家第仁孝,每日在祠堂祭奠亡父,不便見客。」
祭奠亡父?宋文浩回想最近聽得的一些桃色訊息,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宋公子若是有急事不妨由本王轉達。若是不便,也可寫信。」衛卿彥又道。
提到信,衛卿彥眼神不由得暗了暗,眸子淡淡的打量著他。
宋文浩一驚,忙站起來告罪,「不敢不敢。學生自是信得過王爺。不過是些課業問題。恩師送了孤本書目。學生往日多受二公子照拂所以多謄抄了一份,聊表謝意。」
兩人之前並無私交,只是當時因著送信緣故有了交集,欠了他一份人情。
道不同不相為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