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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裡的鬱歡反應了會兒才明白這人的意思。瞬間俏臉越發的紅熱了,暗暗的被人戳穿了心思莫名的有些惱羞成怒。
只是他含糊其辭,她反駁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鬱歡一口氣憋在心裡,小腹還隱約疼的慌也不願理他,索性不說話了。
良久被子中的人都沒出聲,衛卿彥嘴角的笑意也下去了,忽而想起了自己的來意。
片刻,直到鬱歡以為他走了的時候,才聽他出聲輕輕的道:「你,你別太傷心。人有旦夕禍福。我幼時跟著我娘在外面。鄰居家的小孩家中都有父親母親,我只有我娘。我娘和我說我爹去了很遠的地方,等我長大了他就回來了。後來我爹來了,可是我娘也去了很遠的地方。」
他一番話說出來猶如晴天霹靂,鬱歡鼻尖一酸眸中瞬間蓄滿了淚水,激動的拽著他的衣袍問道:「你是不是收到大師的信了。我娘是不是身體很不好,是不是沒法治癒?我娘到底怎麼了?衛卿彥,你說呀,你可千萬別騙我啊。」
衛卿彥心口一滯,眼睫輕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你,你注意身子。鬱,鬱夫人沒那般嚴重。」
他大手有些笨拙的擦拭著俏臉上的淚珠,一時間心中有些懊惱。
鬱夫人辛苦滿她,便是不想讓她傷心。若不是他自作聰明,她應不會知道的。現在知道了卻沒有根治之法,猶如心尖剜肉。
現下也只能盡力瞞著她,私下尋名醫好生醫治鬱夫人。
鬱歡半信半疑的瞧著他,見瞧不出任何慌亂才稍稍鬆了口氣推開他道:「那你說那般曖昧的話作甚。」
「我昨日去了祠堂,想起了我娘。」衛卿彥少有扯謊一時之間心虛的很,垂著頭不再說話也不看她。
這副模樣在外人看來卻是一副傷心之態,鬱歡忽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來了府中時間不短了,平日聽了不少丫鬟耳語閒話。據說這先王妃命苦的很。
本是女侍衛出身,巾幗不讓鬚眉。
當年敵軍突襲後方,先王妃帶著娘子軍護了一城百姓,自己卻不知所蹤。
幾年後天下安定,只尋回了一具屍骨和衛卿彥。親娘去的早,現下親爹又去了他心中不知怎的難受呢。
鬱歡斟酌些許才輕聲開口道:「王妃娘娘一定在遠處望著你。她也不希望你傷心的。」
衛卿彥眼眸微閃,猛地站了起來背著身低聲道了句別便匆匆離去了。
鬱歡剛剛心中慌亂忽視了小腹,現在鬆弛了下來,只覺小腹又開始痛了。也顧不得離去的衛卿彥捂著肚子使勁揉著。
反正除了魏嬤嬤外她鳳陽還有不少的眼線,母親的事她去一封信問問便是。
衛卿彥剛回聽雪堂便見菊衣跪在院子中,溫潤的面容變得淡漠了起來。
他也未理人,隻身進了房中。
菊衣輕垂眼眸,眼底的期冀消了去,身板跪的愈發的挺直了。
「你這一趟何苦來的。王爺又沒找你問罪。再說王爺只是讓你護著鬱姨娘安危,她身體怎樣和你有什麼關係?」李英見她這般倔,又是心疼又是不平。
他剛被王爺喚了回來,今日才聽說這段時日府中發生的事。不就是個矯揉做作的女人嘛,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眼拙了。
難不成與這女子僅僅相處了幾月便比他們一起長大的情分深了?
菊衣沒理他,眸子看著地上的螞蟻洞出神。為什麼來跪著請罪?她本來就有罪。
她以前以為主子像一塊極好的溫玉,是君子,是被人讚揚的雅士。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主子好像莫名的多了好些情感,會臉紅,會不自在,會羞澀,會出格……
直到主子讓她露了面做了她的丫鬟,她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