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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不是吧?
他面無表情地想著,這到底是醒著還是沒醒啊。
「還不睡?」他試探著問了一聲。
對方經那一滯後還是抱著黎秋的手,卻不開口。聽到黎秋問他,晏安過了一會兒才輕哼一聲:「嗯……」鼻音很重,不像是清醒著的。
晏安似乎是才醒:「哥,怎麼……?」
黎秋一顆心才落了地:「哦,沒事。我做夢夢到你了,一下子醒過來沒分清是醒著還是做夢——睡吧。」
晏安哼唧兩聲,又抱著黎秋的胳膊睡了。
聽著身旁傳來的清淺呼吸,那撥出的一點點溫度傳到黎秋身上。黎秋已經忘了上一次發洩是在什麼時候了,這樣一點火,很難熄滅。而在黑暗之中,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氣息也平白勾起他一絲慾望來。黎秋忽然想扇自己一嘴巴子——原來是晏安這小兔崽子睡覺不踏實惹的禍,敢情心裡有鬼的就只是他!
黎秋啊黎秋,你真是……禽獸!
那話怎麼說的……
黎秋恨鐵不成鋼地罵著自己,忽地想到晏安對他說的那句話。
黎秋,你他媽的混蛋!
他絲毫沒有懷疑晏安有什麼奇怪之處,一是因為黎秋對這方面本就不敏感;二來他心大,少能讓他愁得睡不著的煩惱,再加上睡眠質量極好,幾乎是沾床就能睡著;三來,晏安那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分明就是才從夢裡醒來的模樣。就連那一僵,應該也是黎秋說話吵了他,下意識停住。
儘管黎秋再不恥自己因為晏安的觸碰而產生了慾望的這件事,也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厭惡與羞愧,但忍了半天都無法使自己的心回復平靜,他也無法再忽視自己的生理需求,暗罵一聲悄然下了床,走進浴室。
幾乎是黎秋出臥室的那一瞬間,晏安就睜開了眼睛。他有些後怕地吐了口氣,惴惴不安地咬了咬唇,力道之大幾乎是瞬間滲出了血珠。
這一夜兩人各自心懷鬼胎,都沒能睡個好覺,第二天叫醒黎秋的還是他的鬧鐘。
黎秋曠工有些時日,雖是因為陳辭出的事,被陳辭視為工傷,勒令他帶薪休假到完全好透再來公司,但黎秋生來就是個勞碌命,不習慣在家裡閒著。於是,在這一天,他起了個大早,難得地親自下廚為晏安做了早飯。
「這幾天就別去打暑假工了。」黎秋出門的時候想了想,囑咐道,「沒幾天就開學,好好享受一下現在的時光,出去玩。」
「謝謝你為家裡分擔,我很感動。新的愛騎也很好,這已經夠了,現在最能讓我感到開心的是你能給自己放個假,傻孩子。」黎秋儘量把謝承囑咐他說的話用不那麼肉麻的言語表達出來,還是感到臉上有些燙——黎秋不習慣這樣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某些情感,這使他稍微感到有些難為情。
但晏安很是受用,他眼裡閃著亮晶晶的光,如同被主人誇讚了的小狗一般箭步上前抱住黎秋:「嗯。」
「啊,對了。這兩天要是不知道去哪兒,找你程雪阿姨去,之前她還跟說要你過去玩呢。」黎秋有些感慨,「對咱們好的人不多,她算一個。」
人心都是肉長的,晏安怎麼會感覺不到。再加上兄長這麼一說,他便極爽快地答應了。
說起來,程雪最開始還一直堅持要晏安管她叫乾媽,奈何晏安非要隨著黎秋管程雪叫姐,怎麼說也不答應,只好作罷。程冉那時才懂一些輩分的知識,覺得自己硬生生低了晏安輩,得管黎秋叫叔,登時也不樂意了。爭來爭去的結果就成了各叫各的,互不幹擾,左右雙方都不是那種拘泥禮數的人。
程雪這些年和他們一直走的很近,經常關心晏安和黎秋的生活情況,除了當年承諾的每月補助,還時不時給他們帶些吃的來。這一年晏安忙著中考,去她家的次數也就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