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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邪垂眸,身子往後瑟縮,單手去攔:「哥哥別看,很醜。」
這烙印都怪自己一時不察,中了那祁雲琅的算計被烙的,當時他怎麼說的?
「孤要讓你這個小賤種終日為奴為役,再無臉面見人!」
「你不過是一顆邪星,克母嫌父,有何資格去當那諸侯國的王?」
「呵,烙了這奴印,孤倒要看看你個小賤種如何在齊國立足!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日的場景歷歷在目,額上被烙印的一瞬間,祁邪不禁陷入了絕望。是啊,額頭帶著奴印的王又怎能坐穩那個位置?
滿腔的恨意在眼中凝聚成一團濃墨,隱隱有幾分瘋狂在其中,任誰看上一眼都會心中一驚,提心戒備。但祁邪偏偏隱瞞的極好,除了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外,別的竟是再也看不出來。
簡時看著小崽子的反應,心中更是堵得慌。
偌大的奴印早在這段時間裡癒合結痂,顏色逐漸變得深沉,被灼燙過的肉失去了活性,撕扯著周圍的皮肉緊縮在一塊,極其明顯可怖,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想像得到當初被烙時的痛苦。
他大力的將人一把拽住,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拔高了音量嚷嚷:「誰說的?我家阿邪才不醜呢,可俊俏了!以後喜歡阿邪的姑娘準的從王宮大門口排到那永邑城城門口去!」
祁邪:「……」
他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還未等他開口說些什麼,額頭的烙印處一涼,冰冰涼涼的觸感讓祁邪一愣,「哥哥,這是什麼?」
竟和之前的苦澀藥粉完全不同。
冰涼的觸感帶著一絲好聞的香味,清清爽爽,很是好聞。
「這個啊,當然是給崽崽祛疤用的藥膏了。」簡時認真的將手指上的藥膏塗抹均勻,就連指甲縫裡的都不放過,「三十萬兌換出來的神器藥膏,保管你這頭上的疤痕消失無蹤影,以後,你就是整個王宮裡最靚的崽啦!」
系統商城的東西貴到令人髮指。
就這麼一小罐,也頂多能將小崽子額頭上的疤痕祛掉,身上的那些陳年舊疤,還得換上好幾盒才夠用。
雖說後臺的人氣值夠,但他還是得存著一點兒,可不能瞬間花了個乾淨,總的留點存款不是?
簡時心裡一邊盤算著如何賺人氣值,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指腹在那粗糙可怖的疤痕上慢慢暈開,生怕將人弄疼。
祁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幽暗深邃的眼睛深處,終究是浮現出一縷暖意。
等簡時這邊擦藥擦的差不多了,直播間的鏡頭也隨著秦飛秦耀兄弟二人的視角牴達了永邑城城門口。
氣勢磅礴的城門口處百姓來來往往,道路兩邊更有不少百姓攜帶著籃子裡的菜餚在道路兩邊叫賣,見著秦飛兄弟倆帶著兩隊人馬路過,皆是又驚又怕的退讓一旁。
但凡兩人多看了誰一眼,那人準的嚇的兩股顫顫,恨不得立馬跪地求饒。
而城門入口處則是幾個身著甲冑的秦家軍,屹立在城門口兩旁,吸引了無數百姓好奇的目光。
「我看吶,這齊王殿下的手下可比那紀老爺的規矩多了!」角落裡一瘦弱黝黑的漢子和自家兄弟小聲道:「以往那紀家奴僕在這待著,甭管過去的人手裡拿著什麼,總得給你剝了一層皮。」
「噓,別說了。」另一漢子重重的剜了他一眼,「那紀家怎麼也在這幾十載,這永邑城上上下下,哪兒沒有他們的人?還是小心些,別讓人抓了話柄。」
「嗨,阿兄怕甚?昨日齊王入主王宮,天降吉象,天佑大齊,更是認了那齊王的身份,那紀家……」黝黑的漢子搖搖頭,努嘴道:「怕也猖狂不了多久咯。」
「呔,這些事與你何干?趕緊將這些東西做好,等會兒那王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