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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的怒火將眉梢挑起,眼睛緊閉,胸口起伏不定:「你再盯著海城隊那邊,一旦有負責人的蹤影就和我說。」
「謝殷不會有事吧?」lit慌張地問。
官澶向後看向大廳中正與警察爭辯的眾人,喉嚨一緊,目光深邃:「不會。我知道官氏的手段,雖然下作了些,但膽子小,只會仗勢欺人,不敢打人身安全的注意。先不說了,警察過來了,我再去問問。」
「好,我替你盯節目組這邊。」
警察走到官澶面前:「你好,我們已經根據監控和周圍證人做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之後會將相關人等帶回分局進一步調查。但因為你們的關係特殊,我們還是建議走調解的。」
「多謝。這些事情稍後再談。」官澶說,「我之前提及的人員失蹤呢?」
「您之前說的失蹤案缺少相關的證據,如果要正式立案取證,可能需要進一步的程式。不過,」警察停頓了下,「他們自己有話想與你溝通。我建議你們可以再談一下,避免資訊不對稱導致的誤會。」
官澶轉頭,看到坐在大廳裡、被兩名警察夾著的官潯。後者察覺到目光的瞬間,流露出了嘲諷的表情,憤憤將頭轉到另一邊。
「你們將謝殷帶到哪裡去了?」
「官澶,你好歹是我親弟弟,你怎麼這樣看待我?」
官澶雙肩繃直,脊背挺立,語氣冷銳:「我問你,謝殷在哪兒?」
「我不知道!你以為我看不慣謝殷就將他綁架了?怎麼可能?這只是你的先入為主。」官潯扯了下嘴角,「謝殷動了很多人的乳酪,看不慣他的人多著呢。他們都以為謝殷是被你罩著的,而你是官家的,因此都覺得謝殷的後臺是官家。我只不過表示了一下官家與他沒關係、甚至想要擺脫他的意思罷了。」
「那是誰?!」官澶目光緊縮,「張家?」
「星程是f集團的一塊肥肉,總專案組是由各派系的不同人構成的。除了有仇的張家,還有很多人都覺得突然起來的民選黑馬擋了他們計劃好的路……任何人都有可能與張家聯合起來搞謝殷。」
「你還不說!」官澶的語氣尖銳至極,像是兩隻手攫住官潯的脖子,「你知道是誰幹的。」
官潯帶著嘲諷,掃了一眼他:「如果真的要說……那這就是整個專案組的意思。是《星程7》想要逼他退賽讓出出道位,於是故意把他送給了一直與他有仇的張家折騰。張家、專案組裡其他人,之前因為顧及官氏所以不敢動他,而我只是與他撇清關係,他們就敢毫無顧慮地動手。這麼說,你懂了嗎?」
「你一直想要擺脫的官家、一直想要擺脫的名頭,才是之前一直庇護著這小東西的傘。」
「老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荒蕪的野外,一輛黑色麵包車裡,西裝男子和幾個打手坐在車內。周圍已經快全黑了,昏黃的車內燈照在他們臉上,將疑慮、擔憂、焦躁都原原本本顯露了出來。
後座上,一個少年頭上眼睛被黑布蒙著,雙手反綁。他的嘴唇龜裂,頭無力地垂下。
七月盛暑,炎熱躁動,汗加快了失水程序。
西服男子瞥了眼謝殷,臉上煩躁的皺紋更深了,終於將手邊的水甩給後座的打手:「注意著,畢竟不能真的出人命,不然整件事情性質就變了。」
每年星程出道的團體在限定團活動期間會給f帶來數十億美金的利潤,每一個出道位背後都是複雜的利益糾葛。
民選黑馬中途退賽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將人帶到陌生地方,先甜棗後棒槌,也不真的在物理上傷害他,只用精神壓迫和f那在娛樂敵國如日中天的影響力就能讓這些年輕人的精神圍牆被壓碎,然後接下蜜棗。
那份退賽合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