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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座位有點問題。
這個座位如果是看音樂劇倒沒關係,看起來是很好的位置,但太平行於舞臺,看不見演奏者的指法。
如果只是想聽聽倒沒什麼,但這麼難得的音樂會,她很想多學些知識。
她扯了扯霍行薄衣袖:「坐過去吧。」
霍行薄問她是不是位置不好,林似才跟他一點點解釋:「你不懂鋼琴,可以理解的。就坐這裡就好了,反正音效也不錯,說不定結束時還能拿到大師們的琴譜。」
霍行薄問她:「那最好的位置是哪裡?」
林似環顧了一圈坐席,這場音樂會都是難得的大家,座位是滿座的,都保持著安靜等待開場。她的視線看向二樓的左側:「那裡最好了,可以看到指法,上升的音效也不錯。」
坐席燈光熄滅,舞檯燈光逐一亮起。
霍行薄壓低嗓音:「我帶你去。」
林似忙說不用,他已經起身,牽起她略微低頭走出座位。
「誒,真的不用的。」音樂廳太過安靜,林似低聲說。
但霍行薄還是拉著她穿行在過道里。
只是通往二樓的閘口沒有票驗證不過去,保安也不放行。
霍行薄執意說現場補票,保安回復他已經滿座了,又開始質疑他:「您在座?」
「是的,我想換到二樓,我看見上面有空位置,我補票。」
保安說:「您出示一下席的票。」
霍行薄摸向胸口,才下意識想起今天沒有穿西服外套。他身上沒兜,也沒拿包,看向林似:「票在你那?」
「你檢的票……」
他們最終被保安以逃票者的眼神質疑,畢竟這是場難得的盛聽,一票難求,穿著再得體也有可能被懷疑。
霍行薄牽著林似跑,也許是林似表現的焦急,是被保安質疑的窘迫。他也沒想什麼,牽起她就穿道而過。
林似好像一個真正的逃票者,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穿得這麼體面,在劇院音樂廳的過道里躲過保安的追查,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牽著逃票跑去二樓。
她對音樂虔誠敬畏,臺上演奏的是奏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持續的慢板後是一段小快板,兩個深淵中間的一朵花。
她踏行快板,跨入洶湧的急板,心跳很快,扣住霍行薄的手指,穿過這片音符,被他帶到二樓的空位上。
逃票的緊張和羞恥讓她像個小孩一樣坐立難安,白皙的臉是紅彤彤的狀態。
霍行薄按住她肩讓她坐,拿出手機打給他之前為了林似收購的那個鋼琴品牌的總裁,讓人為他補票。
保安終於追了上來,手上拿著一個檢票的小儀器。
「哎,跑死我了。」保安喘著氣,「先生,女士,你們跑什麼?買過票出示一下身份證號,我查一下不就行了。」
哦,是的。
他們倆這是跑什麼。
林似望著霍行薄,他們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最後補上票,林似聽到了一場特別的音樂會。
是第一次這麼特殊的逃票經歷,也是第一次看見身旁的人就忍不住想笑的體驗。
結束時,林似坐在二樓,沒有拿到鋼琴家們最後的琴譜。霍行薄有點遺憾。
林似笑:「我都不遺憾,你遺憾什麼呀。」
他望著樓下席上那個拿到琴譜的女生,女生欣喜地在與鋼琴家握手,如果那是林似,她笑起來會更好看。
下樓時,林似說:「我想去跟他們握個手,如果能合影最好了,到時候你幫我拍一下?」
「需不需要我幫你出示身份,讓他們跟你合影?」
林似埋怨他不能這麼資本主義。
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