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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打了腦袋毫無反應,猶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害怕地牙齒打戰,雙腿更像是被釘在地上一樣,想逃離這個地方卻根本無法挪動。
「是她,一定是她,她化作厲鬼回來向我們索命了!」
村長驀然一聲暴喝,將那人震地回了魂。他臉上的害怕並沒有減少,但至少能說清楚話了。
「昨天夜裡,我聽到有人唱歌,是、是那個女人的歌聲,她活著的時候最喜歡唱那個,我、我都還記得。昨晚我起夜聽到隔壁似乎有女人在唱歌,我當時迷迷糊糊沒睡醒,以為自己是做夢——可是現在,猴子和花豬都死了,羅大財人不見了,這三個人,不都是欺負過她嗎?而羅大財逼死了她!」
最後一句喊的有些悽厲,然而這個時候卻沒有村民去罵他了。莊笙看到,他們每一個人眼裡都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懼,比看到孟衍掏槍出來時還要害怕。
莊笙稍稍有些意外,男人雖然說的有些顛三倒四,拼湊一下大概能猜出事件原貌——只是他沒想到,沈桃當年逃走,在這些村民看來,竟然是已經死了麼。
「你們說的女人,是九年前從這個村子離開的女人嗎?」
村民們驀然朝莊笙看來,明明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看向莊笙時卻又不自覺目泛兇光,似乎認為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給村子帶來不詳。
村長瞳孔微縮,已經放棄了再問他們是什麼人,只是沉著臉說道:「不可能,那個女人九年前摔下懸崖,屍骨無存,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後又突然回來。」
先前的那個男人喊道:「可是村長,她當年就是給羅大財當婆娘的,羅大財天天打她,所以她才要逃,結果掉下了懸崖。如果不是她,那為什麼全村這麼多人,她單單抓走羅大財,肯定是為了報復。猴子和花豬欺負過她,所以被殺了,而羅大財才是她最恨的那個,肯定是要折磨回來先洩恨然後再殺掉。」
男人說完,莊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人和其中一名死者是鄰居,就住在隔壁,晚上會聽到點動靜也正常。膽子那麼小的人,還怕鬼,這一翻話有理有據,居然說的八九不離十。
村長不信什麼冤魂索命的說法,沉著臉掃了一眼人群,村民們漸漸安靜下來。
「大家分頭在村子裡找一找,看看羅大財是不是被藏在了什麼地方,也看看有沒有其他人躲在村子裡。」他說到這裡重重一「哼」,聲音透著股威嚴,「不管是人是鬼,諒她白天也不敢出來。」
莊笙看他一眼。
不愧是做村長的人,恢復的就是比其他人快,更能鎮得住場子。
莊笙也跟著加入搜尋,黎白傷了腦袋,不能劇烈運動,但跟在後面看看熱鬧還是可以的。村子現在死了人,不管是厲鬼索命,還是有人回來復仇,都足以讓他們自顧不暇,焦頭爛額,也就沒法去計較這幾個外鄉人了。
村子不大,整個搜尋下來花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搜遍了每一座屋子,連牛欄豬圈都沒放過,但還是沒找著羅大財人。
村子裡有一個祠堂,大門上了鎖,村民們不讓莊笙他們進去。說是村裡的祠堂供奉先祖,只有世代居於此地的子孫後輩才有進入祭奠的資格,連女人們都不能踏足。
「封建迷信。」黎白的腦袋用衣服纏住,板著張滿是淤青的臉,見此義正言辭地低斥。
孟衍和莊笙站在祠堂門口,莊笙正探首觀察祠堂,沒聽到黎白的話,孟衍聽到了,淡淡瞥了他一眼,「看來黎隊長的頭是鐵做的,多被打幾下都不會有事。」
黎白冷冷看著孟衍,反唇相譏,「比不得孟組長,幹起了坑蒙拐騙的活兒。」
孟衍看他一會兒,嘆氣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傻在表面,現在看來,你傻得很是表裡如一。」
黎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