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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醉酒計程車兵綁在馬上,讓馬在練兵場上跑上兩圈,東倒西歪計程車兵好一點的還能扶住馬背,保持平衡,失了神志的,就像個布娃娃一樣在馬背上亂晃,用不了多久,保證他吐得一塌糊塗,膽汁都跟著清空,什麼酒都醒了。
「不過,這裡畢竟是京城,就算是背街,路也顛簸不到哪去,我雖然告訴了溫書,但馬跑得不快,也撒不起歡兒來,他還躺在馬車裡,相比起父親的辦法,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呢。」
沈繹背著手,目光幽深。沈充抱著手臂,笑道:「你在邊關兩年,學得精的,怎麼都是這樣的事情,多學學父親帶兵,少耍小聰明。」
沈定轉頭,瞪著他:「二哥,你自己一直用擒拿術壓著鄧興賢,使得他不得不乖乖地一家換著一家地跟著咱們走,你還說我?」
沈充面不改色:「我這叫學以致用,你那叫劍走偏鋒。」
兩人說話的時候,沈家的馬車漸漸隨著人流朝著他們駛來。
可還沒到近前,一個人突然從裡面掀開車簾,急不可耐地跳下馬車,跌跌撞撞地衝到街角背陰處,哇哇吐了起來。
沈繹面色平靜,道:「還好,沒有髒了咱們家的馬車。」
鄧興賢此時癱坐在地,已經完全沒了貴公子的形象,他頭痛欲裂,最後只能難受地乾嘔起來,腦海中浮現的都是沈家三兄弟遞過來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的酒水。
想到酒水兩個字,他又忍不住嘔了兩聲。
身後有個聲音十分關切道:「姐夫,你不要緊吧,怎麼如此不勝酒量?」
這聲音入耳幾乎刺得鄧興賢腦袋更疼,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腿腳虛浮地想要站起身,卻根本沒力氣,又跌坐了回去。
又一個十分清冷的聲音道:「溫書,去車上把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給鄧少爺取來喝了,應該還溫著呢。」
鄧興賢氣極,猛地轉頭瞪著沈繹:「你!你明明會飲酒,酒量還如此之好,你們三人竟然合夥騙我,將我灌醉到底是想幹什麼?」
從德旺樓開始,他們便一家接著一家地帶著他進去喝酒,他菜都無法吃上一口,就只被灌酒,如何能不醉,這沈家三兄弟就是想要看他出醜。
沈繹垂眸看著他氣憤難平的模樣,半晌道:「這話說的如此生分,興賢大約是沒注意,今日去的這些家酒樓食肆,不都是興賢平日裡最愛去的地方嗎,你與朋友,亦或是其他人都能推杯換盞的地方,今日我們三兄弟陪你喝了個遍,怎麼,這份盛情興賢非但沒有感動,反而心生不滿了嗎?」
沈充蹲下身,帶著意味不明的笑與他對視:「姐夫,別人是任人唯親,姐夫怎麼偏偏對自家親人厚此薄彼呢,你這樣二弟我可是要傷心了,不過沒關係,你看……」
他伸手一指一側燈火暈黃曖昧的街道,慢慢勾起嘴角:「我知道,這條街也是姐夫經常光顧的地方,聽說這裡可不比教司坊差呢,畢竟是天子腳下,今晚上我們三兄弟就捨命陪君子,也逛一逛姐夫愛去的苑啊樓啊什麼的,勢必要把姐夫陪個盡興才行呢。」
鄧興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同一時刻附近的樓臺便傳來男女縱情大笑的聲音,鄧興賢這時才發現自己身處何地,臉色一僵。
他緩了好幾口氣,變化了好幾個神情,最後才切換成了稍微端正的神色,道:「大哥,你們這是何意?今日就是要戲耍我出氣,也該是夠了吧。」
沈定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扶起他,爽快道:「那怎麼能夠呢,姐夫,我可是知道的,你平日裡愛去哪家,喜歡看哪位姑娘跳舞,人我都幫你選好了,走吧。」
這回都不用沈充上手,早就渾身無力的鄧興賢即便在沈定手裡也掙扎不了幾下了。
瑞春坊的寬敞包房中,樂師彈奏婉轉樂音,嬌美可人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