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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手?」洛桉蹲下身,看著他:「那你有監控錄影證明嗎?」
「……」他當然沒證據,因為監控剛才被他關閉了。
本以為關了攝像頭就能濫用私刑,沒想到現在被誣陷都沒辦法澄清。
他哪能想到,這個洛桉還跟大皇子認識!
拔牙拔到老虎嘴裡,還能怎麼辦?此刻只能眼淚汪的被按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洛桉問秘書:「請問警員對受審人動用私刑,依法應該判處多少年?」
秘書:「視情節嚴重,1到3年不等。當然,如果因此造成案情進度滯緩,情節嚴重,可再追加2年。」
言外之意,如果洛桉開口,就是5年打底。
洛桉看著四人卻搖了頭:「聽說監獄裡得每天3點起床去勞動改造,搬運一百公斤的石料,在山上徒步二千公里,弄不好,還得去前線做義務勞工,九死一生啊。唉,我也不是什麼壞人,要不這樣,咱們玩個遊戲,輸得那個倒黴蛋就去坐牢。怎麼樣,還是我直接起訴你們?」
聽洛桉這意思,跪在地上的四人一聽到有不坐牢的機會,幾乎一口答應了。
洛桉把遊戲規則講給他們:「你們四個在這站成一個圈,順時針扇耳光,十分鐘內,臉受傷最重那個,就出局。是不是很簡單?」
說完洛桉借秘書的通訊器定好時間,按下計時按鈕:「好,現在開始。」
一開始四人畢竟當了那麼久的同事,打起來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可是漸漸的,有人臉上開始疼起來,心想,該不會我臉上的傷最重吧?
四個人一起犯的事,憑什麼我一個人背鍋?!
於是偷偷的,在打下一個人時故意加重了力度,聽著聲音都變大起來。
沒過一會,剛才還只是意思意思的幾人,開始下了狠手,眼見著一張張臉都在巴掌聲中腫起老高一片。
畢竟他們在長期嚴刑逼供犯人時,也有了經驗,知道人臉哪裡最脆弱,都開始往眼睛和鼻子上扇。
看他們一個個打得鼻孔竄血,眼睛腫成一條縫,甚至有人違背規則,開始用拳頭揮舞上去,直接打掉了對方兩顆門牙。
洛桉淡笑著望向他們,也沒有阻止,就好像在欣賞一場滑稽的表演。
旁邊的秘書不由得流下一滴冷汗,剛才他在艦艇上看資料也瞭解過一些,這個洛桉不是剛畢業的醫學生嗎?
為什麼感覺比他接觸過的那些黑幫和兵痞都可怕。
主要那些人可怕是在氣勢上,可洛桉只是一語不發的坐在這,就讓人心裡發毛。
感覺好像跟大皇子正好相反,大皇子是看著威懾力強,其實待人接物都很隨和,只是不善表達。
而這位洛先生看著溫良無害,實則剛才說的每句話都殺人不見血,從骨子裡就透出一股陰鷙。
這麼一想,似乎在某種詭異的層面上,這兩人還挺互補的。
洛桉坐在那,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腦補成了惡毒男。
通訊器忽然嘀一聲,時間到了。
「停吧。」
四人排排站在面前,洛桉掃了一眼,卻沒點出誰是傷最重的倒黴蛋。而是轉頭對秘書道:「幫我列印四份訴訟書,發給他們簽字。」
一聽是四份,四個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人都慌了。
「等等!你剛才不是說誰臉上傷最重就起訴誰嗎?!」
洛桉回眸一笑:「是啊,我說誰傷最重就去坐牢,可我沒說傷不重的就不用去啊?」
在他們憤懣的目光中,十分驚訝道:「你們該不會以為……唉真的是,剛才怎麼不多問一句呢。」
語氣顯得非常惋惜。
見他這副態度,被打掉門牙的人知道他們都被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