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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他臉上沒有任何不適，白羽才笑眯眯道：「還習慣嗎？這是陸地上一種水果的味道。」

「嗯，很甜。」

「那就好。」白羽環視一圈周圍的人魚，問：「你們也要試試嗎？」

一群人魚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面向白羽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也不認識，但並不妨礙他們也想體驗一下名為水果的味道。

為了讓他們能夠更清楚的認知水果，白羽每拿出一條魚乾都仔細地跟他們講解這是什麼水果，長什麼樣子，有著什麼樣的味道。

期間還偷偷取出一條檸檬味的魚乾，特別自然地遞給一邊的汐，然後用餘光偷偷注意他的表情變化。在看到這條大人魚咬下一口後僵住的模樣，白羽整個人都忍不住的發顫，用力咬著嘴唇不敢笑出聲。

汐舔著自己的牙尖，擰眉看著手上味道奇特的魚乾，餘光瞥見一邊微微發抖的小人魚，豎起的褐眼緩緩眯起，他總算是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伸手掐了一把白羽的腰間，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咬了下那紅潤的唇瓣，力道不輕不重，只留下一個很淺的痕跡。

「不乖。」

白羽揉揉自己的嘴唇，瞟一眼周圍的人魚，確定剛才一幕沒有被看見後才彎起眉梢笑嘻嘻地看著汐，「開個玩笑嘛，好吃嗎？」

「我覺得你可以自己嘗試一下。」說著，汐就要把剩下沒吃完的魚乾塞進白羽的嘴裡。

一想到那個味道，白羽就感覺自己的整個牙根都在發軟，連忙捂住嘴往後遊了些，「我覺得我不用嘗試。」在看見遠處大片的身影即將到達時，他伸著手指了指前方，「別鬧，他們回來了，我們還是趕緊把這些弄完離開，時間可不多了。」

「……」

汐長長地看了白羽一眼，水潤的眸子柔光肆意，有些無奈嘆了嘆，最後還是忍著牙間的酸澀感把手裡的魚乾吃完。

白羽訝異地看著他吃完最後一口魚乾，不解地問：「不是怕酸嗎？怎麼還吃？」

「都是食物，不能浪費。」酸感太重，嘴裡全都是那個味道，為了蓋掉這個味道，汐自己從系統裡取出一條魚乾吃掉，並且也拿了一條給白羽，「下次不許這樣了。」

「好。」白羽接過他手裡的魚乾，一開始還怕他報復，沒敢下嘴，到後面發現手感有些不對才試著吃進嘴裡，是甜的，是他之前唯一一次取出的蜂蜜味的魚乾。

看著已經去前面幫忙的那個身影，白羽不自覺勾起唇角，這魚乾真的……好甜啊！

小小的插曲過後，這些人魚又再次投身到這些垃圾當中。在藍鯨的幫助下，原本被清理得很乾淨的地方開始緩慢堆起了一座垃圾山，一如從前那樣。

趁著還沒填滿這座島嶼的間隙，白羽再次潛入到工廠裡，這次他有很聽話的帶上了自己的伴侶，汐。

之前擋在門口的那些人皮已經散開了，漂浮在四周。白羽甩著尾鰭，小心地避開它們進入到實驗室。實驗室裡的東西還在原來的地方，沒有變動。

白羽一下就游到液化瓶的前面，開啟系統準備掃描，側過頭看著一邊的汐，「你要不去邊上看看還有哪些東西能掃描兌換的？」

「好，你自己小心點。」汐嘴上答應，實際也只是遊開一點點，細針狀的眼睛緊緊盯著白羽的身影，一邊留心周圍的情況。

這兩個液化瓶裡裝的都是氮氣，不多，只有差不多瓶身的一半容量，看樣子是之前被當防腐劑用掉了。白羽一邊掃描一邊注意手環上的時間，四個小時已經過去一半了。雖然不清楚海神具體要怎麼做，但等下他們必須要儘快離開，免得受到牽連。

倏然，整片海水都開始動盪起來，就連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都出現了搖晃。白羽被這快速流動的海水嚇了一跳，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