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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嶠不至於娶了個嬌滴滴的oga,還打算守身如玉讓老婆獨守空房吧?
晏觀南當即慌得一批。
他居然有些摸不透謝嶠的心思了。
但他學過生理課,自然清楚oga婚後守活寡相當於慢性自殺,以前內戰時期,oga特工一旦被敵方擒獲,根本不需要任何刑罰,只需要讓oga在發情期,既不給他提供抑制劑,也不給他提供alpha來緩解,就足夠讓他生不如死,意志崩潰瓦解。
晏觀南只在軍部的密封檔案中看過類似的案例,當時就覺得慘無人道,慶幸自己不是oga,但想想自己現在極有可能因為謝嶠的專一和深情,而飽受折磨,就有種淡淡的憂傷。
要是他真的不碰自己,那就去oga保護協會舉報他。
謝嶠估計是心裡面憋屈,婚宴上喝了不少,最終雖然還能自行走路,但能明顯看出來已經喝醉了。
白寄宇和司渺一左一右像是兩個護法似的站在謝嶠身邊,把人交到晏觀南手裡。
司渺長了一張娃娃臉,但卻是個貨真價實的alpha,在軍校的時候,司渺就已經跟著謝嶠混了,畢業後和白寄宇一起成為謝嶠左膀右臂,關係尤為親厚。
司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位突然出現的嫂夫人。
他按捺不住好奇地打量著晏觀南,還伸手偷偷戳了白寄宇兩下。
白寄宇瞪了他一眼,把謝嶠推到晏觀南身邊,說:「嫂子,少將就交給你了,他今天晚上心情好,喝的有點多,嫂子多擔待。」
睜著眼睛說瞎話,白寄宇是箇中好手。
晏觀南一看就知道謝嶠是非常不爽才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灌醉,到了白寄宇嘴巴裡面就成了心情好,難怪謝嶠對外經營的形象一直頗為完美,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謝神也有拉跨的時候。
晏觀南也不拆穿,扶著謝嶠的手臂說:「我伴侶,我肯定得擔待著。」
白寄宇瞅他那宣誓主權的樣兒,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對了,他婚假應該有一個月吧?」晏觀南說。
「正常是一個月,不過,少將沒說請假的事情。」白寄宇說。
「那就替他請了。」晏觀南掃了眼眼神有些渙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謝嶠,說:「記得替他在系統裡面點出去,這一個月的時間,別打擾我們。」
白寄宇:「……」
司渺也是一愣,這個oga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勢?
身為左膀右臂,白寄宇自然清楚以謝嶠的性格,是不會讓人替他在軍務上做決定的。
白寄宇當即說道:「這件事情,還是等少將醒來之後再和他商量吧。」
晏觀南神色微冷,直視著白寄宇說:「你們第二軍團離了謝嶠,就無法正常運轉了嗎?」
白寄宇肯定不能點頭。
「這倒不是。」
「既然不是,我身為他的合法伴侶,要求他履行身為伴侶的義務,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晏觀南可不打算繼續裝乖裝軟萌,戲做到婚禮結束已經足夠,沒必要繼續把姿態放低。
白寄宇看著態度陡變的少將夫人,不由自主地舉起兩隻手說:「少夫人別生氣,我只是出於好心建議一下而已,少夫人的決定,就是少將的決定,我現在就回去替少將點假。」
謝嶠眼眸微深,依然盯著還在借著身份頤指氣使的晏觀南。
晏觀南挺滿意,點點頭說:「這就對了,有什麼事我擔著,你們記著我的身份就足夠了。」
說完,晏觀南側過去和謝嶠對視著,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便帶著人往外走去。
身後,司渺撓著頭,百思不得其解道:「老白,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軟綿綿乖的像只貓一樣鐵定被少將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