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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而又想到了蕭青音,那蕭姑娘被他們殿下是好生護著的,伶妃與她向來親近,瞧著和她們殿下的關係也不錯,該是可以讓她進來的吧?
這般一想,遇知便有些猶豫。
許若伶看他眼珠子轉著似是在思忖,壓根沒時間等這榆木腦袋想明白,便就趁著遇知猶豫的這空檔,便直接進了院子,身後傳來的喊聲也被她直接忽視掉。
這太子行宮她早些年去過一次,便直接朝著寢房過去。
只是方一湊近,便聽見道含糊不清的哭聲撞入耳膜。
那哭聲似乎含著淚,帶著嬌軟,帶著抑制,斷斷續續又支離破碎。
緊接著,屋裡頭再次傳來一聲哽咽的啜泣,「你你慢一些」
許若伶身子一僵,臉色有些不可置信,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沈歸荑。
她神色一凜,片刻也不敢停頓,便連忙提裙又折了回去,待走到遇知跟前停下,穩了穩心神,才看著他,眸色鄭重,語氣也極為嚴肅。
「本宮走後把門關緊,無論是誰,都決不能讓他進來,若有人問到三公主,便說受驚已經睡下了。」
見遇知點了點頭,她似是不放心一般,又囑咐了一遍,「記清楚了。」
遇知再次點頭,許若伶才匆匆離去。
她先是去找了鴉青,說沈歸荑正在太子那裡,暗自警告她把嘴巴閉緊,可她又不放心鴉青,便和她一起守在院子裡住下。
期間也的確是有人來看望,都被許若伶以受累睡著了的藉口送走。
直到第二天矇矇亮,劉平樂來吩咐鴉青帶一件新的衣裳去太子行宮,許若伶這才舒了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是放了下來。
她攔著鴉青沒讓她去,而是讓她將裙子包起遞給了劉平樂,劉平樂即刻會意,也曉得鴉青去的話讓人瞧見不好,拿了衣裳便匆匆回了行宮。
沈歸荑昨兒個睡的有些晚,她累得很,腦子也沉的發懵,枕邊又多出個人來,便怎麼也睡不著。
她半壓著眸子,窩在江宴行懷裡,輾轉反側。
最後終是把江宴行折騰的煩了,他才睜開眼,眸子裡是混沌的睏意,聲音也泛著倦,「怎麼了?」
沈歸荑小聲低喃:「我睡不著。」
江宴行鬆開摟著沈歸荑腰的手,問道:「又硌著你了?」
沈歸荑這會兒正蒙著,江宴行的話只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也沒細聽,只覺得腰間一空,她愣了愣,便抬手去拉江宴行的手,繼續放回了自己腰間,又往他懷裡湊了湊,低聲道,「嗯就是有些不舒服。」
這話說得有些不著邊,江宴行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便下意識的去摸沈歸荑的額頭,「哪裡不舒——」
剛碰到沈歸荑的額頭,說話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他蹙了眉,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沈歸荑的額頭,感受了片刻,這才撤開,「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沈歸荑唔了一聲,低低道:「不知道。」
沈歸荑身子向來比旁人要弱一些,之前在南齊稍受點涼風便要染風寒,或是燒上一兩天,更別說被江宴行這般折騰一下午。
見此情景,江宴行也終究意識到這懷裡窩成一團的姑娘竟是這般嬌弱,回憶開始往前拉,不管是他親自接和親儀仗,還是前些日子沈歸荑落水,她都燒了好些日子。
他拂上沈歸荑的後頸下滑,輕輕拍著她的背,「先起來。」
沈歸荑埋著腦袋搖頭亂蹭,發出的聲音含含糊糊,辨別不太清楚。
江宴行見她不動,便要坐起身,雙手握著沈歸荑的腰,作勢要將她抱起。
沈歸荑被他弄得不舒服,輕哼了一聲,抬手去推他,只是那力道極輕,宛如抓撓一般,帶著微弱的癢意。
江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