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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略微往一側偏了一下, 推著江宴行肩的手也稍微用力,聲音微弱,低如蚊蠅,「你別」
說是躲開, 她不過是及其輕微的側偏了一下, 絲毫並未與江宴行拉開任何距離。
感知到懷中的少女身子微動, 想要往後躲開, 江宴行便摟緊了沈歸荑, 抬手託著她的後腰,將自己的手墊在了桌沿與少女的背部之間。
身後抵著的堅硬地觸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溫熱。
少女身子嬌小, 腰肢纖細不堪盈握, 江宴行便貼在她的耳側,小聲問道:「躲什麼?」
說話時, 江宴行的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觸著沈歸荑的耳垂,如絨羽一般,撓的她發癢, 溫熱的氣息也灑落在上面,她身子不由得便有些緊繃。
沈歸荑抵在江宴行肩頭的手用了些力道,作勢想要將他推開,又糯聲開口, 「癢」
江宴行便張口,輕咬了一下那光潔的耳垂,牙齒觸碰到的一瞬間, 江宴行清楚的感知到了懷裡的人身子一顫。
頭頂便傳來微弱「唔」的一聲,沈歸荑下意識便輕抬下頜躲開,身子也輕輕後仰。
她伸直了手臂把江宴行推開,然後抿著唇去看他。她垂著眸子,睫羽半遮,唇角被她抿的扁下,透出一抹淺粉色,似乎是委屈極了。
透過右側桌案上的燭光,便能看到她下頜乃至頸側泛著些許水色,那昏黃的燭光似乎將那水色浸染,融為了一體。
江宴行看她似乎是委屈又生氣,便不由覺得好笑,便笑著明知故問,「怎麼了?」
這話問的沈歸荑聽了就來氣,她剛剛說的癢,江宴行是聾了麼?他分明就是聽到了還故意咬她,還故意這麼問。
薄唇被她抿的又用力了一些,她也不回答江宴行,就這般默默的盯著她看了片刻,這才下定了決心。
她原本搭在江宴行的肩上的手直接順著他的肩頭滑過,身子前傾,而後摟住了江宴行的脖頸。
學著他的樣子張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她咬的不如江宴行那般輕,而是重重一咬,末了還覺得不夠解氣,便又咬了一口。
咬完之後她也沒有即刻鬆開,而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在江宴行的耳邊輕哼了一聲,那一聲有些嬌氣,還帶著上揚的腔調。
「我這麼咬你一口,你說呢!」
江宴行也沒說,任由沈歸荑摟著他的脖頸,聞言只是淺淡的勾了勾唇角。
他手背始終貼在沈歸荑的後背,因著臨近夏日,沈歸荑穿的裙子也略薄,隔著幾層薄薄的紗料,他甚是可以感知到沈歸荑凹陷有致的脊溝。【託著背沒有亂動】
手心有一道凸起,是橫在腰間的一根凸出來的系帶,逼近脊溝的位置還捆了個結。【是描述腰上的帶子】
江宴行的手便停在那結上,並沒有絲毫動作,便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沒動】
沈歸荑今日穿了件粉綠色的齊胸襦裙,裙子掩在江宴行的腿上逶迤而下,只胸前繫了一根打著結的杏粉色帶子。
江宴行的指尖便捏起她外罩的軟衫衣角,掀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背後緊貼著的觸感突然消失,連帶著裙子似乎也離開了後背,沈歸荑忽然便意識到了不對,這才想到方才江宴行託著她後背時的小動作。【鬆手了】
她便連忙鬆開江宴行的脖頸,往後撤身子,正巧,她身子往後一仰,後背便貼在了江宴行的手掌之上。【沒動】
沒了衣料的遮擋,江宴行的手心緊貼在她的背部,那觸感從溫熱逐漸升溫,似乎都變得滾燙了一些。【沒動】
沈歸荑清楚地感受到了江宴行指尖貼著她的後背的觸感若即若離,而後身前貼身的小衣一緊,那系在腰間的帶子便不能寫不能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