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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敢當提腳揣在女人的肚子上,一腳更比一腳的力氣更大,可那女人硬生生的挨著,不喊不叫,更不鬆口,如同一狗皮膏藥般,死死的黏在了王敢當身上一樣,王敢當又氣又痛,猛力的揮動著手臂,那女人的利齒越咬越深,越來越緊,王敢當另一手攥拳,狠狠的打著女人的頭,磕一手吃著痛,隨著血流的流出,提不起氣力來,只打了兩下,手就垂在了身下,無法再擊打半下。
男人揚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如同誇獎般,說道「這條母狗真不錯!」
王敢當痛的不行,意識漸漸模糊,身子難以站穩,不住的晃悠著,我想上前用體內的真氣將那女人擊退,剛一挺身,身側的婉君一把拉住了我,勸阻道「別上去!」
「不上去?難道就這麼看著他流血而死?」我甩開婉君拉著我的手,反駁道。
王敢當這個人平日裡雖然有些不靠譜,但助我度過了那麼多的難關,更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在我的心中一早就把他當做了朋友,兄弟,眼下他有難,不論這兩人有多麼危險,我都要救他。
我全然不顧婉君的勸阻,邁著大步沖了上去,那男人見我迎面衝來,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還沒等我衝到男人的身前,他揮動著手中的鞭子,這鞭子如同有魔性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的手,任由我如何掙脫,都難以掙開,而此時的王敢當身子向後一個打了個趔趄,那男人提腳踹了下女人的屁股,喝聲道「別咬那個了!過來咬這個來!」
那女人真如同狗般,十分順從,男人只話聲剛落,女人朝我撲了過來,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利齒陷入血肉之中,我用盡渾身的氣力,揮拳打著她,就是不鬆口,我直覺得身體內的血液不住的向外湧出,聚集在胸口的隱隱約約的真氣跟隨著這股血流外洩,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起來,腳下發軟,難以站穩身子。
婉君看到我性命垂危,不顧陽氣傷身,怒吼了聲,將本身從何老鬼那具蒼老的肉身中脫離而出。
那男人顯然被眼前這一幕嚇到,微微一怔,連聲說道「這……這不可能!你怎麼會顯出本身?」
婉君冷哼了聲,雙眸中的殺意甚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受死吧!」
婉君隻手一揮,袖中帶出一股強勁的風來,風如刀刃般,劈砍在女人的身上,「嗷」的一聲慘叫聲,女人擊出去幾米遠,在地上連翻了幾個滾,卻是奄奄一息。
那男人側目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女人,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還想跑?」婉君伸出手去,胳膊順勢伸長足有幾丈遠,可那男人腳底抹油,跑的飛快,婉君的手剛要捉住那男人時,倏的一下收了回來。
婉君臉色略顯蒼白,此刻正值正午時分,陽氣正強,她又是陰邪之身,在這濃鬱的陽氣之中,強行施展妖術,已是逆天而為,難免會受到反噬之苦,而眼下她用盡全身僅存的最後一絲氣力站立,是擔憂那男人再反過頭來,到時我們三人的性命都會交代於此。
婉君看那男人上了車,車開走後,手扶著胸口,一口濃稠的黑血咳出,她急忙又附身進了何老鬼的肉身之中,可本身受反噬太過嚴重,再加之肉身年老體弱,一下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我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來,簡易包紮上手臂上的傷口,踉蹌著走到婉君身旁,輕喚了幾聲她的名字,她張闔了下眼,虛弱道「趕緊離開這兒!那男人要回來了,我們三人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要是隻有婉君一人,我還能背著她逃離這裡,我犯愁的看了看王敢當那圓滾滾的身子,足有二百來斤,就是讓我只背著他,恐怕我都難走出這個巷子去。
我將婉君背在了背上,走到王敢當身邊,用腳尖踹了踹他,問著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