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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比一個大人還難搞。
因為他可能是不死之身,和李保恩他們一樣。
丁睦想起來什麼,問道:「哥,大橙子他那回不是把馬陸的頭拿回來了嗎?後來它是怎麼沒有的?」
「什麼?」關毅似乎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他仔細思索了一下,「那個頭……好像被我踢床底下去了?」
語氣中帶著疑問,似乎對這個答案極為不確定。
李保恩和小波在復活時,全身的器官會像是成了精似的一點一點湊過去,慢慢拼成一個人形。
那麼,馬陸呢?
他的頭在床底下,他是怎麼出去的?
還有張老師,她已經被埋起來了,她又是怎麼復活的?
難不成是場景複製,又長出來一個人?
丁睦一想到馬陸的頭很可能從床底下滾出去,向他自己的身體靠近,以求達成復活,他就感覺渾身發麻。
一個被啃噬得七零八碎的人,一點點拼湊,一厘厘生長,先是骨頭,後是血肉,最後是他的皮囊。
他彷彿能看見那一整個生長過程。
好像是醫學生要熟記的血管經絡圖,只不過是動態的,正在生長過程中的。
他或許曾經睡在咕嚕咕嚕滾過去的頭上的床板,酣甜而無所知。
第188章 誰推了誰
他倆都已經忘記了馬陸那個頭顱是怎樣被處理的了,或許是被扔掉了?
他們也不曾知道馬陸他們的復活方式,而這樣的猜測則更讓人感到恐懼。
一顆頭顱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咕嚕咕嚕滾了出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和碎肉一點點地結合在一起,慢慢長成一個整個的人體。
這簡直是伊藤潤二式的恐怖驚悚。
倆人看著眼前的鎖,心裡想著其他東西。
「要麼,咱們把它透開吧。」丁睦對關毅說道。
「萬一他回來了,咱們連偽裝都偽裝不了。」關毅皺皺眉,認為這樣的方法可行卻有其疏漏。
「那……」丁睦想說孔嘉樹很有可能已經發現他們的進入了,偽裝對於他來說可能並不起什麼作用,無非只是確定了他的想法而已。
但他沒有說話,只是等關毅的吩咐,他無比信任關毅,並不僅僅是因為關毅的經驗豐富,更因為他對他有一種天然的信服感,彷彿只要相信他,就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光天真,還有些搞笑,關毅又不是神,怎麼會不出任何紕漏呢?
但心底裡的確有個聲音告訴他,相信關毅,他不會害他的。
關毅沉吟半天,抬起頭對丁睦說道:「你進去,我在外面,怎麼樣?」
關毅守住門口,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提示丁睦,然後迅速鎖門,從廁所出去,接應丁睦。
這樣做固然能保證在孩子們回來之前鎖好門,但是也增大了很多變數發生的可能:萬一丁睦沒能出去怎麼辦、萬一關毅被發現了怎麼辦、萬一屋裡有什麼不對勁他倆來不及怎麼辦——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
「我們今天要不先不看這裡了,我們還沒有看過樓上的房間呢。」丁睦建議道。
可他並不能保證以後這裡就不會鎖門。
除非這個鎖頭自然地損毀,而他們在這個鎖毀壞而新的鎖還沒有被安上的那時候進去檢視。
「他上哪弄來的鎖呢?」關毅有些疑惑,「還有,他那個本子是上哪拿來的呢?他怎麼會那麼多孤兒院沒教的東西的?」
疑點重重。
除非,孔嘉樹認識一個或者幾個孤兒院之外的人,而他們正好會寫那些字,正好能和外界聯絡,並且給他拿來東西,還不被別人發現。
可如果真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