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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毅其實也看到了這個老東西,但是如果不是丁睦拉著他,他一點躲避的心思都沒有,他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並沒有教給他讓他懼怕於一個比他弱小的人,他不必躲藏,因為他的實力允許他的囂張。
但是他現在覺得跟丁睦一塊躲著挺有意思,尤其是當他看見這人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安全而緊張的時候。好像整個心臟都被這個人填滿了。
在之前,要是誰告訴他,他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和他毫不相干的人做出他根本不必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相信。
一個沒有見過長頸鹿的人是不會相信世界上有一種比樹還高的鹿的。
可現在,他見到了長頸鹿。
就在他的手裡,他的旁邊,和他比肩。
「小……」他剛想說沒必要這麼緊張,因為這麼遠的距離李保恩不會聽見他們的交談聲,而即使李保恩聽見了,並且向他們發難,他也有信心擊敗這個老東西。
只是他還沒說出口,就被丁睦制止了。
「噓!」丁睦很緊張,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了。
吊橋效應有時會讓身處險境的兩人產生心動的錯覺,而沒有誰能分辨出這種心動是否真的是因為吊橋效應,而不是因為彼此的存在。
「沒事……」關毅看著丁睦放在唇上的一根手指,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他又試探著開了口。
丁睦看著那邊越來越靠近的李保恩,心臟幾乎要折斷肋骨,衝出胸腔,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想要制止關毅的聲音出口,卻在轉頭的那一刻震驚得瞪大了眼,再也沒法全身心注意李保恩在哪裡。
因為關毅的雙唇緊緊貼上了那兩片微微顫抖、想要說話的嘴唇,暫時剝奪了丁睦說話的能力。
第179章 我們試試
丁睦所有要說的話全被那兩片嘴唇給堵進了喉嚨裡,說不出話來,又分心怕李保恩發現了他們,不敢掙扎——也不想掙扎。
他只是有些驚訝,有些傻眼,更多的是夙願得償的狂喜,好像心臟要衝破了胸腔直接從喉嚨眼兒裡蹦出來,撤斷一切血管。
這個吻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他也沒有想要探尋的想法,如果這是夢,就不要叫醒他。
關毅感受到這人除了他剛湊上去的時候身體有些僵硬,除此之外並無明顯的抗拒,心裡逐漸安定下來。
他賭對了,他喜歡的人也真的喜歡他。
從他們出了孩子們的宿舍開始,關毅和這青年一同躲在樹影裡的時候,他的心臟就似乎不受控制了,沒由來的,就是想親親他。
家世、行業和實力註定了他不需要看人臉色,在不需要的時候更不必掩藏自己的心思,他只需像一把利刃一樣,一往無前,斬斷所有阻隔。
可在面對丁睦的時候,他開始不自覺地掩飾自己的心思,好像生怕對方會拒絕,會牴觸。可他……他想起在這裡看見的東西,那不是假的。
他似乎和這人的牽扯似乎深如淵,廣如海,難以剪斷,無法割離。
好像生了一場大病。
舌頭在彼此的嘴唇之間遊走、翻滾,唇舌交融,涎液混合,倆人嘴皮子發麻,誰都沒有經驗,搞得舌頭跟碰碰車似的撞來撞去,倒是一點兒都沒露怯。
誰也別嫌棄誰。
丁睦被關毅鬆開的時候,無意把眼往李保恩那邊看了看,卻什麼都沒看見。
「他走了嗎?」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說些什麼比較好,只能隨口找了個話題,試圖把剛剛的情況掩蓋掉,不至於直接就面對彼此,只是剛開口時他嗓子那種低沉沙啞的狀態還是讓他臉上發燙。
「走了,怎麼回事兒?剛親完就想別的人了?」關毅自然能看出他心裡想的什麼,卻並沒有給青年一個扯開話題的機會,反而直追